去攻打东莱郡?”
“正是!”陈登点了点头:“辽东公孙度,派兵渡海强取青州海滨之地,又改东莱郡为营州,私设刺史,正当伐之!”
“若我能借得兵马,北上攻取东莱郡,便能为我下邳陈氏谋得一立身之地!到时候,我的青州刺史,也就名副其实了!”
陈瑀面露困惑之色:“可你是青州刺史,袁谭也是青州刺史,所谓一山不能容二虎……咳咳……袁谭恐怕容不下外人与他并足于青州之地!”
“这就要靠叔父了!”陈登用手掌轻抚着陈瑀的后背,“叔父与袁绍有旧,又受他之命,还请叔父修书一封,向袁绍袁谭父子言明利害,说我只是借东莱郡一用,待将来我从袁耀手中夺取了徐州,便会交还东莱郡,并割琅琊郡给他们!”
陈瑀一边咳嗽着,一边寻思着,半响后点了点头:“袁绍倒好说话,至于袁谭……他是袁绍的长子,但袁绍一向偏爱三子袁尚,更欲立其为嗣,这才打发袁谭到青州,而留袁尚在邺城。”
“而袁谭素来有争嗣之心……只要侄儿你修书一封,表态今后愿意效忠于他,想来他会将东莱郡借于你,更会助你夺取徐州!”
陈登大喜,其实他偶尔和袁绍也有书信往来,只不过交谈不深,没有叔父陈瑀了解的这么深。
“叔父这么一说,侄儿便知道怎么做了!”陈登与陈瑀对视一眼,相对而笑。
两人谁也没把对袁谭的效忠放在心上,那只不过是下邳陈氏崛起的一种方式罢了!
不过笑着笑着,陈瑀神情一顿,又疑惑道:“不过,谁会借兵给你,去攻打东莱呢?”
陈登傲然挺胸:“泰山诸寇,如臧霸、昌豨、尹礼、孙观之流,当可一用!”
陈瑀却有些怀疑道:“可我路过琅琊的时候,听说他们都已归顺了袁耀,又怎会违背袁耀的意愿,借兵给你?”
陈登微微一笑:“叔父有所不知,泰山贼虽然归顺,但臧霸等人一来没有觐见过袁耀,二来也没有送来家眷作人质,只是慑于袁术袁耀父子的淫威,这才遣使归顺!”
“况且,泰山诸贼自黄巾贼举事以来,便屯聚兵众,自立一方,一向不服州郡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