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为何物的竖子,本将恨不得杀你而后快!”
袁耀却是不恼:“你别光骂啊,倒是说说,孤怎么就不知忠孝义为何物了?”
孙策冷笑两声,夹着马肚左右慢跑着。
每跑一个来回,便是接近仲军军阵十几步。
三百步距离,纵是养由基在世,也不一定能一击即中!
“大丈夫立于世间,当事君以忠,事亲以孝,事友以义!”
倒真不愧是被传喝死一将的主儿,只听得孙策声如巨雷,字字震天!
袁耀在阵前勒住战马,满脸的不以为然。
张辽眉头紧皱,察觉有些不对劲,但又一时想不到哪里有问题。
孙策不动声色地往前移了三十步,又开了口:“汝与乃父袁术,世受天恩,却不思报国,妄称天数,这难道就是你父子二人的忠君之道乎?”
袁耀翻了个白眼:“少来这套,不是汉家天子许给你好处,你会起兵造反?”
“说起来,汝与乃父孙坚,屡次受袁氏提携,不思报恩也就罢了,竟敢犯上作乱,这难道就是你的忠君之道乎?”
不论怎么讲,孙坚和孙策受袁术的表举,这是不争的事实,也将是他们父子二人永远也洗不去的污点。
只见孙策急赤白脸道:“我和先父当忠于汉室,难道你们父子二人谋逆,我也要跟着附逆么?”
“对面的诸位!”孙策抬了抬手,朝着仲军军阵诸多大将招呼起来,同时胯下也顺理成章的往前移动了三十步距离,“诸位生是汉家兵吏,难道甘愿变节,俯首附逆乎?”
“何不丢弃兵刃,出阵来降,或与本将一同反正讨逆!”
袁耀左右张望了两眼,又回头深深看了张辽一眼。
后者立马会意,招手叫来传令兵:“去,传令给黄忠、甘宁、太史慈三人,若孙策靠近到一百五十步内,以绿旗为号,共同举弓射之!”
“谁能射孙策于马下,本将战后愿以本将军号辞让之!”
啪啪啪!
袁耀鼓起了手掌:“好一个忠于汉室,好一个反正讨逆!”
“不是你父亲私藏传国玉玺,不是你亲手献上传国玉玺,这天命,又怎能加于我父之身?”
“你……”
孙策的脸又红又黑,这一点确实难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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