睹而不救,乃能人之罪,我自知有些手段,亦不能一肩担之,目不能视,对我最好。”
他也不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,能救饶只有朝堂,他最多算是个辅助。
而且他有预感,自己的眼疾根本治不好。
“何意?”李泰茫然的抓着脑袋,回头看向李渊。
李渊两眼一瞪,吹着胡子道:“臭子,瞎什么呢?你能研制出烧砖,解决百姓住房问题,就已经是大功德一件了,要救苦救难,那是圣人才做的事。”
“你子虽然有些本事,但远不到可以救苦救难的程度,青雀好心为你找郎中治疗眼疾,那是我孙儿心善,你不领情就算了,哼。”
庆修淡然一笑道:“我知道,你家青雀心善,人之初,性本善,性相近,习相远,他能有如此善心,定是得到了老李头你的传常”
李渊哈哈大笑起来。
裴寂和萧瑀则是喃喃自语:“人之初,性本善,性相近,习相远?好,好啊!”
萧瑀也算是名门大儒,知道这几个字的含金量,不惜放下身份对庆修拱手道:“县男此语,道出至理名言,老夫闻之,虽颇有所感,但也察觉你有后语,可否告知?”
庆修沉吟片刻,念道:“人之初,性本善。性相近,习相远。苟不教,性乃迁。教之道,贵以专。养不教,父之过。教不严,师之惰。”
“子不学,非所宜。幼不学,老何为?玉不琢,不成器。人不学,不知义。为人子,方少时。亲师友,习礼仪。”
庆修停顿了片刻,继续道:“父子亲,夫妇顺。父子恩,夫妇从。兄则友,弟则恭。君则敬,臣则忠。”
方才庆修停顿的那一刻,就开始把三字经中有的没的全都删减了一遍,他不是学霸,三字经就只是记下了这么多,删删减减,就剩下了这寥寥几字。
但饶是如此,李渊、裴寂和萧瑀,也都听得目瞪口呆。
他们都是读了一辈子书的人,一听便能听出这里面锁蕴含的启蒙大道。
“好,好啊!”裴寂惊叹一声。
萧瑀拍着手道:“彩,彩,彩。”
彩便是唐人喝彩的方式。
李渊拍着手,两眼放光的问道:“庆修,这可是你所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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