蹲在出烟口的位置仔细学着,浓烟抢的鼻涕眼泪直流,只好重新换了个位置。
不仅有烤羊肉串,还有豆皮包香菇,玉娘还做了几个菜,红烧肉,醋溜豆芽,椒盐羊排,凉拌菠菜,凉拌胡芹,凉拌昆仑瓜。
昆仑瓜其实就是茄子,也叫胡瓜,是大唐最主要的蔬菜之一。
喝了一口三勒浆,口感的确比市面上的酒要好,而且也较为清澈,几乎没有杂质,但奈何度数太低了,最多也就三十度。
“啧哈。”庆修放下酒杯感叹道:“要是再来一盘冰镇海鲜,那就更美了。”
李泰抬头看了一眼,又低头继续啃着羊肉串,默默记下了先生想吃冰镇海鲜。
从吃饭到现在,先生都没跟自己过一句话,自己一定不能放过这个表现的好机会。
接着火把的亮光,李渊拿出李泰丢掉的宣纸摊开,咂嘴道:“你子这篇警世贤文写的不错,那日搬迁之喜,为何不与三字经一同拿出来让老夫等人鉴赏?”
庆修也不瞒着,当即道:“教给青雀赈灾的手段有些毒辣,我怕青雀的父亲和他的同僚,会认为我会带坏了青雀,把他引入邪门歪道,定然不会再让青雀跟我学习。”
“所以我才让他写了警世贤文,用里面的为善篇去应对一下,倒是让老李头见笑了。”
李渊两眼一瞪,气冲冲道:“谁敢?老夫明日亲自带着青雀去朝堂上,谁要敢一个不字,老夫撕烂他的嘴。”
庆修含笑道:“老李头,那可是皇宫早朝,你敢在皇宫作乱,就不怕皇帝砍了你的头?”
他这是明知故问。
李渊一愣,意识到自己是漏了嘴,就眼睛一转打着圆场:“老夫的儿子可是开国功臣,他在陛下那里也有几份薄面,而且老夫是长辈,就算去皇宫闹一闹,也无伤大雅。”
庆修点头道:“您老高兴就好,来来来,咱们喝酒。”
李渊又喝了一杯,就开始摇头晃脑了,拍着李泰的脑袋笑道:“子,以后可得多教我孙子一些造福百姓的手段,他才八岁,有时候孩子心性,你可别跟他一般见识。”
“要是以后犯了错,你就打,棍棒之下出孝子,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他也算你半个儿子了,如果他不肯学,只要打不死,你就给老夫往死里打。”
李泰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,并在心中决定,以后绝对不能再冲撞了先生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