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可能看不出您的身份。”
李渊眯着眼笑道:“以皇爷爷的老谋深算,也知道庆子明白老夫和你们的身份。”
李丽珠惊讶道:“那为何不破?”
李渊摇着头道:“非是不破,而是不能破,一旦破了这层身份,那以后咱们跟他的来往会变得困难,他也会变得格外谨慎起来。”
“不破身份,就是最好的结果,我们可以厚颜无耻的去他家蹭饭,他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跟我们扯皮,皇权之下,可没有这样的惬意,你觉得呢?”
李丽珠想了想,淡然笑道:“皇爷爷所言极是,原来皇爷爷才是看的最通透的那个人。”
“走。”
“皇爷爷,我们去哪儿?”
李渊哼唧唧道:“饭还没吃完呢,酒还没喝两口呢,当然是要回去接着吃饭,总不能饿了咱们的五脏庙。”
一伙人再一次风风火火的去了庆修家里胡吃海塞。
颜家,书香门庭外。
颜玉诗翘首以盼良久,总算是见到了从城外回来的马车。
她急忙迎上去,搀扶着颜思鲁下了马车。
门房的车夫也很识趣的将马车赶入偏院。
“祖父,此行可还顺利?”颜玉诗略显忐忑的问道。
颜思鲁轻叹一声道:“回家再。”
到了宅内的厅堂郑
颜师古坐在一旁一言不发,这让当女儿的颜玉诗难免有些紧张。
颜思鲁道:“此行顺利,那个庆先生为人大度,秉性也端正,并非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。”
颜玉诗疑惑道:“既然顺利,为何祖父和爹爹愁眉不展?”
颜师古面带苦涩的将今日的情况讲述了一遍。
颜玉诗脸上浮现出复杂神色,有庆幸、有失望、有不甘,甚至还有些气愤。
庆幸的是,自己不用嫁给一个瞎子。
失望的是,那个瞎子竟然有了家室。
不甘的是,自己一个儒门大族的嫡女,竟然还被退货了?
她打心眼里不信,但这又是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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