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会以为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,这小子也有怕的人?
“柴公子,你怎么变脸变得这么快?刚才不是还叫嚣要砍死我吗?”
柴宝训听了这话顿时浑身一抖,差点没当场哭出来!
他此刻真是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巴掌,这庆修连他老爹都不敢招惹,在朝廷中杀的权贵人头滚滚,随便挑出来一个对比自己都是重量级。
若是庆修死抓着这事儿不放,非要要自己的命,只怕他老爹也没有半点办法!
“小子我年少无知,您老人家就权当不跟晚辈计较好不好,以后再见庆国公必定万般恭敬,一切全听安排!”
这小子明明只是年龄和庆修相仿,话语里竟然自称晚辈,着实好笑。
庆修倒也什么不说,只是和薛仁贵面无表情的凝视着他,看的柴宝训满心发慌。
庆国公该不会真的要在这里把他宰了吧?
他就这么心惊胆颤的低头“罚站”,可时间一久,升腾起来的瘾让他把持不住了。
他不知不觉的眼泪和鼻涕失控,哈欠连天,不得不哀求庆修让他走。
“你急着走干什么?刚才不是约定好,输了就听我摆布?”
“话是这么说,可是我……”
他不敢说自己是犯了瘾,可此时他己经越来越昏头,只能勉强说:“家父让我尽快回去,说不得耽误……”
下一刻,柴宝训猛然双目圆瞪,他竟然看到庆修手上出现了一片罂粟膏!
“你怕不是想去找这个东西吧?”
柴宝训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抢夺,庆修不过轻飘飘的一闪便躲开了。
“您,怎么有这东西……”柴宝训按捺不住自己,他双目死死盯着庆修手里的罂粟,恨不得上前将其一口吞了。
“看来你吸食这东西时间不短啊,毒瘾竟然这么大?”庆修讥讽道。
柴宝训本来之前还能勉强容忍,可现在看到庆修手里的罂粟膏,当真是心瘾和身瘾双重压迫,着实是让他生不如死!
他接连哀求庆修让他走,可后者根本不为所动,只是让薛仁贵堵住去路,不给他任何逃跑的机会。
“你老人家就别玩我了,求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