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奇道:“你不上早课。”
以往每次起,都见不着沈辞人。
沈辞合上书:“今早没什么事……我打了早饭,吃吗?”
他推过来餐盘,是酒店提供的早饭,各色糕点应有尽有,都整齐地摆放在雪白的盘子里,谢逾狐疑地看了他一眼,起身换衣服,心道:“沈辞这是吃错药了?”
大早上地对他这么客气。
谁知下一秒,沈辞忽然站起来,旋即床垫凹陷一块,他在谢逾身边坐下,伸手取了衣服,按在谢逾肩头,道:“我帮你换吧。”
谢逾:“……?”
他眼中狐疑更甚,上下打量沈辞,目光中带着探究,沈辞平静地拿着衣服任他打量,眸子却垂了下来,不与他对视。
谢逾:“你是不是有事求我?”
他撑下巴:“说吧,医院那里出了什么事儿?说出来,你软声求上几句,少爷我心情好了,考虑帮你解决。”
沈辞摇头说没事,目光却落在他脊背上。那里被睡衣好好地包裹着,看不清布料下的痕迹。
沈辞:“按协议要求,我该做这些的。”
谢逾心道果然有鬼,无论里外,他俩什么时候严格按照协议来过?谢大少做事全凭心意,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,沈辞也冷若冰霜,没给过原主一点好脸色,现在却好好地凑上来,要帮他换衣服?
他不自然地拢好衣襟,下床洗漱,丝绸布料垂坠下来,彻底遮住脊背:“我不需要,你吃完饭去搞实验吧,今天就呆在学校,我等下有事。”
谢逾还真的有事,许青山已经找好了律师,敲定了给青山精神病院的捐款方案,等着谢逾签字。
两人约着在酒店会议室见面,许青山带来了厚厚一沓合同,律师在旁作陪,谢逾随便翻了翻,落笔签字。
他签得干脆利落,一笔字银钩铁画,风骨铮然。
许青山一愣,满脸不赞同:“你看都不看吗?小逾,你这样子很容易被骗的。”
谢逾笑了一声:“我信得过你。”
世界很多人和现实对应,比如他爹和谢远山,这个许青山他一看就觉得亲切,像极了他现实世界里的小舅舅,两人平常不怎么说话,但遇上事儿,小舅舅总是无条件偏袒他。
厚厚一沓合同签完,资金下个工作日就会打入医院账户,谢逾将笔冒一扣,随口问律师:“有什么出售奢侈品的途径吗?我有些车表想卖掉。”
这律所律师服务的都是富人,不乏家道中落的富二代,卖车表的不少。
对面许青山愣了愣:“卖奢侈品?”
谢逾笑:“存点钱,以后备用。”
他从律所那里拿到了做二手奢侈品生意的名片,联系好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