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,尾巴还时不时抽搐一下,显然难受的狠了。
“……”
白郁瞬间进入了贤者时间。
他生无可恋,还有点心虚。
白郁本人不抽烟,可此时此刻,此情此景,他只想在指尖夹一根事后烟,然后绕着甲板走一圈。
可邮轮上没有烟,他也不可能抛下公爵独自冷静。
白郁这边一改变,伊缪尔很快察觉,他动了动尾巴感受,旋即不可思议地抬起眼,控诉地看着医生。
什,什么情况?
他做了什么,医生就忽然这样了?
伊缪尔空白的脑袋闪过之前的画面,呆滞的发现,刚刚医生看了他一眼,然后就,然后就……
“……?”
伊缪尔知道白郁的母国有七年之痒的说法,相处时间久了,就会觉得伴侣面目可憎,半点性质都没有,但他和医生已经足足半年没见了!
说好的小别胜新婚呢?
公爵死死揉着床单,控制不住地弹出爪子,昂贵的布料瞬间勾了一片,他咬着牙生闷气,就是不肯抬头看白郁。
白郁和公爵相处那么多年,早就将伴侣的脾气捏的七七八八,他只顿了片刻,便反应过来,捏了捏小猫的耳垂,顺手将他揽进怀里:“伊缪尔……那我们继续?”
伊缪尔狐疑看他,见医生脸色确实没有嫌弃等负面情绪,才咬了咬他的肩膀,闷声道:“继续。”
他红着耳朵,小小声提要求:“我喜欢你今天这样。”
白郁挑起了眉头。
医生是绅士且克制的,但那是怕伤害到小猫,可伴侣主动要求了,他也不是玩不了花样。
于是伊缪尔很快就没法生气了。
医生向来知道怎么拿捏小猫,等伊缪尔软倒在他身边,不停往他怀里蹭,白郁微微松了口气。
哄好了。
伊缪尔则心满意足地抱住了失而复得的医生,懒洋洋地问:“对了,刚刚……”
白郁眉头一跳。
“刚刚你说刘易斯,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
伊缪尔看见了他们亲密无间的样子,并且嫉妒的要死。
白郁微妙的停顿片刻,将老板抛之脑后:“没事,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罢了。”
老婆是豪门当家家主,他还要老板做什么??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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