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吓着了,早些回去休息吧。”
医生一直不喜欢吵闹,刘易斯不疑有他,他站起来:“行……哦对了,为了庆祝我成功出来,晚上我订个餐,你要来啊。”
白郁一顿:“今天晚上我吃不了,约了其他人,改天。”
——伊缪尔也定了餐,他把老婆忘了小半年,现在得先哄老婆。
刘易斯满腹狐疑:“不是,白郁,我就进去半天,你和谁吃饭,勾搭上谁了?”
白郁叹气:“回头再说。”
现在告诉刘,他非要吓死不可。
刘上下打量白郁,见他不准备解释,暧昧的笑了笑:“行,难得有我们白医生看上的,兄弟不打扰你春宵一度,那我们改天再约。”
他拎着风衣,起身离去。
*
订餐不能取消,晚上,刘易斯就自己来到了餐厅。
这邮轮有好几十个餐厅,有些席位紧张,需要提前预定,比如这家米其林三星的法餐。
他翻了翻菜谱,随意点完后铺开餐具刀叉,等着服务员给他上菜,结果刚刚端上来酒水,还没喝呢,忽然隐隐听到了熟悉的声音。
语调冷淡,咬字间有种说不出的韵味。
……白郁?
透过彩绘拼接玻璃的隔断,刘易斯眯起眼睛——
确实是白郁。
医生穿了件纯白风衣,烟灰高领毛衣,头发微微打理过,他甚至在银框眼镜上配了条同色系镜链,镜链垂到风衣肩头,反射出细碎的银光,而他那双握惯手术刀的手正执着银质刀叉,平稳切割着鹅肝和牛排,并将切好的食物递给伴侣。
……
高冷医生做这种动作,就挺……突然。
刘易斯端起红酒,视线缓缓平移,想看看是哪个美人勾走了诊所的高岭之花。
当视线落到白郁身边人时,他噗的一声,将红酒喷了满地,接着剧烈的咳嗽起来,手中的刀叉也乒乒乓乓落了一地。
侍者上前:“先生?”
刘易斯连忙摆手:“……没没没没事,让让让我静一会儿。”
说罢,他猛地喝了口水,脑子已经不转。
伊缪尔?怎么会是伊缪尔?怎么可能是伊缪尔?
白郁泡到了伊缪尔?
那他妈的可是霍拉德利尔家族的家主啊!
刘伊斯握着刀叉的手不
停抖动,一时间连医生的死法都想好。
敢和霍拉德利尔的家主玩暧昧,医生会是什么下场?——投海?喂鱼?碎尸?沉湖?
一想到血腥可怖的画面,这顿饭吃的食不知味。
刘易斯木然搅动刀叉,他机械的吞咽,机械的吞咽,机械的回房,等到白郁回来,然后机械地进了他的房间。
白郁全然不知他给老板幼小的心灵造成了什么样的震撼,他依旧抱着来历不明的白金小猫,正坐在桌前写画着什么。
而那只猫正严肃的注视着白郁的草稿纸,不时点头,神态庄重的像上课听讲的学生。
刘易斯上前:“白郁,你过来给我解释解释……哎你别写了,先给我把话说清楚——等等,你在写什么东西?”
他抢过白郁身前的草稿。
白郁合上钢笔:“见家长的计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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