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炸到胸膛,从未有过的触碰占据全部心神,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。
虽然今生还未来得及发生什么,但江巡的前世足以称得上“经验丰富”,如此轻微的触碰不足以让江巡沉迷失控,可对沈确来说,已经太过了。
江巡了解如何让沈确舒服,也知道怎么让他难受,在漫长的窒息后,他试探性抱住老师,依偎了上去。
吻停止了。
沈确闭目(),浅浅呼吸。
他足足用了半响?()_[((),才调整过来。
皇帝偎在他身边,虽然是依偎,江巡却梗着脖子,重量全靠脖颈支撑,半点没压到沈确身上,江巡接着碎发的遮掩,再次确认沈确的表情。
帝师则伸出手揽住君王,微微垂眸,恰好看见江巡也在偷偷打量他。
那个吻明明纯熟的可怕,可靠着他的江巡表情称得上小心翼翼,甚至是略带不安和迟疑的。
像是在担忧,沈确是否会喜欢这个吻。
可怜又可爱。
沈确浅浅叹气。
皇室子弟娇生惯养的长大,本该是张扬倨傲的,说一不一的,江巡贵为君王,明明该是所有臣子殷勤讨好的对象,却偏偏是这么柔和的个性。
沈确还记得江巡刚上位时,也称得上一句傲慢,那时的皇帝说一不一,完全听不进下头的谏言,扰的六部人心惶惶,无数折子递到沈确的案头,沈确也曾担忧若是君王太过自负,是否与国家有害,可现在看起来,那只不过是外强中干的伪装罢了。
沈确揽着他,摸了摸君王的长发,毛茸茸的发丝蹭进脖颈,有点痒。
他想起那座冰冷的宫殿,想起那些粗制的棉衣,小皇帝年轻时到底吃过多少苦,才变得这样如履薄冰。
他叹气道:“现在相信了,我从未讨厌过你。”
亲都亲过了,总该相信了吧?
“……嗯。”
江巡垂眸,掩盖过于复杂的情绪。
前世错了便是错了,年少懵懂,耽误太多,索性今生还有补救的机会。
江巡两世得到的宽容太少,除了幼时的母亲,他也从未与谁拥抱过,沈确的这个怀抱,太过安然和温暖了。
他埋进帝师肩胛,闭目不说话了。
沈确静静揽着他,等到怀中人心情平复,身体也清安下来,才问:“薛晋说的,要不要试一试?”
他指让江巡重新理政。
没等江巡说话,沈确补充道:“若是不想也没关系,不差这一会儿。不过让薛晋主事确实不妥,他个性洒脱随性,处理不来文书,也没那个天赋,文渊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