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律业务刚刚起步,勉强能说上手,他又是野路子出生,而张平在特助中算很不错,做决策却不行,两人讨论时常驴头不对马嘴,做了几天,时律就开始想念梁叙了。
而没有梁叙压场子,股东中暗度陈仓情况的也多了,诸多款项去向不明,时律斟酌着处理了几个,又逐级安抚,将情况稳定下来。
在连番高压下,他成长了不少,他好几次想下班抓梁叙问,可每每等到半夜,看着自家大美人银边眼镜下的乌青,都止住了话头,只是沉默着热一杯牛奶。
而梁叙洗完澡上床,注意到时律的视线,失笑着揉了揉眼眶,问:“是不是有点难看?”
他也在镜中看见了黑眼圈。
时律便将人扒拉进怀里:“不。”
一点也不。
时律闷声:“我只是有点难过,我帮不上你。”
梁叙便伸出手,又揉了揉时律的脑袋:“没关系,等过几年,你能做的更好。”
时律的进步有目共睹,他只是有些青嫩,缺少历练与时间。
梁叙连轴转,连带着小情侣也没时间温存,只能晚上贴一贴亲一亲,偶尔擦枪走火,时律也径自按灭了。
如此次数多了,梁叙倒歉疚了,他主动吻了吻小男朋友,计算着睡觉时间想补偿一二,被时律按进被子里:“太晚了,不可以,快睡。”
明明是他难受,却搞得好像梁叙在无理取闹似的。
梁叙笑笑,接受了小男朋友的好意,沉沉睡过去。
如此过了许多天
,某天夜里,时律闲着没事撸猫看电影,却接到了梁叙的电话。()?()
对面的声音带了点低喘:“小时,在家吗?”()?()
时律一听他声音便知道情况,想来是工作压力太大,fq期又提前了,他豁然抓住小橘的尾巴,惹得小橘猫痛叫一声,愤愤的抓了主人一下,从他腿上跳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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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律却无暇顾及小橘了:“你怎么样?”()?()
梁叙一听那边的动静,便知道发生了什么,他哑然失笑,安慰道:“没关系,我提前做了准备,现在已经快到楼下了,嗯,你能来接我一下吗?我没法自己上来。”
时律拿上外套下楼,正好看见梁叙从张平车上下来,他将自己的omega抱了个满怀,撑起梁叙的大半体重,两人仓促上楼,时律刚刚推开厚重的子母门,便吻在了一起。
他们从客厅吻到餐厅,路过狭长的走廊,又跌跌撞撞的倒入双人大床,时律的t恤被扒开一半,拖鞋跑丢一只,梁叙的领带不知所踪,衬衫扣子开了几颗,眼镜歪斜着架在鼻梁上,在即将被主人压断的最后一刻,被时律取下放在了床头。
这是梁叙最舒服的一个fq期。
无需忍耐,没有痛苦,也不需要压抑和隐藏声音,他心爱的alpha就在身边,与他交颈缠绵,时律的味道烙印在身体的每一寸皮肤,如同那些昏沉的过往也一并被抹去了,他们就像无数因爱标记的伴侣一样,没有交易,只是欢愉。
难得有机会胡闹,一闹便闹到很晚,梁叙只觉周身筋骨都要被碾碎了,他昏昏沉沉的睡着,每一寸肌肉都酸软无力,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可饶是如此,他依旧吊着一丝清明,大约过了半个小时,时律的呼吸逐渐平缓,他才打开小夜灯,从抽屉取出药片。
药片底下压着厚厚一沓资料,资料上是各式各样的标签和印章,梁叙剥开铝纸取出药片,用温水送服下去。
他实在困倦,时律的身边太过安全,被子也格外的温暖,身体在妥帖的情事中酸软,像被泡在温泉水中,梁叙暖洋洋的发着懒,心中提不起丝毫的戒备,他仰头栽倒在棉花似的被子中,几乎忘了将药锁回抽屉。
他躺回alpha的怀抱,沉沉睡去了。
时律睁开眼。
他倒不是刻意要窥探梁叙的秘密,只是两人贴着睡觉太热,打算起来把空调调高些,结果不经意的扫过床头,便是一顿。
药物是很常见的避孕类药物,时律晃了一瞬,才想起他家的大美人是可以怀孕的。
他有点迷幻,又感到合理,可当天看清药物底下压着的文档时,便彻底陷入了沉默。
那是一份……腺体手术风险告知清单。
原文中梁叙也做了腺体手术,他彻底解开了身份的禁锢,获得自由,而代价是病弱和短命。
此类手术对身体有不可逆转的伤害,比如前世的药娘,术后他很长一段时间身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