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闻弦默默咽回辩解的话:“……我去睡客房。”
“做吗?”
江知意忽然问。
闻弦还没反应,江知意忽然抬手,开始解睡衣扣子。
他穿着保守型的老式睡衣,扣子一路扣到了最上方,锁骨袒露在空气中时炸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,而后他执起了闻弦的手,放在了温热的皮肤之上。
江知意不再言语。
之前他们的每一次,都是这样开始的。
两个毫无经验的菜鸟,也没有探索开拓的意识和兴趣,江知意又习惯于忍耐,便促成了痛苦的开端。
闻弦烫到一般收回手。
他虽然和江知意夫夫多年,但如今情况特殊,怀里这个是不一样的,需要耐心的哄,不能上来做这种事,况且闻弦记得他们下午才做了,动作并不温和,江知意大概是受了些伤。
但是他收回手的瞬间,江知意就沉默了。
卧室没有开灯,一片昏暗,月光和路灯的光
亮从窗帘的缝隙中落进来,勾勒处江知意的身形轮廓,从闻弦推拒开始,他就不再动作,任由领口敞开,只静静的坐在暗处,如一尊静谧的雕塑。
闻弦再次很轻的叹气。
这个江知意和被爱过的江知意不一样,闻弦想要徐徐图之,可拒绝会让他想的更多。
于是,作势离开的人重新坐下,试探着伸手,揽住了爱人的脊背。
闻弦将江知意带到怀里,鼻尖蹭了蹭他的耳垂:“我轻一点,我轻一点好不好?”
“……好。”
怀中人再次变成了木头,但是没关系,闻弦早不是当年的闻弦了,他太熟悉爱人的身体,了解每一处隐秘,他知道如何让爱人快乐,于是他轻轻捧起江知意的下巴,给了他一个绵长的吻。
这一世,这是他第一次吻江知意。
舌尖撬开牙关,舔舐过上颚,闻弦吻的熟练且漫长,江知意毫无经验,只能被动承受,错落的呼吸和吞咽声响起,轻微的窒息感袭来,不知不觉的,他僵硬的身体便软了下来。
闻弦浅浅在唇角又落了几个吻,转移着恋人注意力的同时,手指抚上了后脑,手指没入潮湿的黑发,沾染上些微的水汽,而后沿着脖颈,描绘着脊骨突起的纹路,那点湿意便在皮肤上抹匀了蒸干了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