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抹。”
谢枢没接话,又摸了摸伤疤,轻声:“仙君,这伤怎么弄的?”
他没用力气,指腹缓缓擦过,蜻蜓点水一般,萧芜却觉着古怪,陈年旧伤给谢春山不轻不重的一碰,剑茧抚过皮肤,带起大片的麻痒,他的腰肉全然崩紧了,简直无法再在床上躺下去,要弓身缩起
来才好。
但僵硬的平躺着,还能说是宁死不屈,没失风度气节,要真正谢春山的床上弓起才好了。
古怪,实在古怪,比刑罚更加古怪。
萧芜强忍着没动,僵硬道:“宫主要试药,试就是了,何必多问。?()??%?%??()?()”
谢枢:“可是我想问。()?()”
他摩挲着疤痕,继续轻声:“仙君,这伤怎么弄的?()?()”
“……()?()”
谢春山这人,讨人厌是真讨人厌,似乎不告诉他,他就要捻着萧芜的腰肉,一直这样问下去。
萧芜不习惯有人近身,更不习惯有人捏着他的皮肉来来回回的抚弄掂量,在长久的沉默里,他平平开口:“小时候修炼不认真,做错了事,师尊罚的。”
便听谢春山意味不明的重复:“师尊罚的?”
谢枢捻着药膏,微微挑眉。
这是他构造的游戏世界,萧芜是他钦定的前期主角,这个所谓的师尊,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?
谢枢想了又想,终于从游戏草案中扒拉出来了一号人物:“萧兴怀?”
萧兴怀,上陵宗掌教,是宗门内资格最老的人物,萧芜和萧芜师兄萧敛,以及上陵宗当代说得出名号的,都是他的弟子。
“用什么罚的?”
萧芜不说话。
“几岁?”
萧芜依旧不说话。
“罚了多少?”
“……”
谢枢便道:“仙君,翻下身,让我看看这疤。”
“……”
萧芜鸡皮疙瘩炸了一背,实在不知道无妄宫主吃错了什么药,对着疤痕刨根问底,还好端端的非要翻过来看,便不做理睬,闭目不语。
便听谢春山又笑了:“仙君,到了我无妄宫的地界,嘴硬可是要吃不少苦头的。”
萧芜眉头微动,依旧垂目不语,细细看去,却是手指紧掐着掌心,全身都在戒备,像是怕谢春山突然将他翻过来。
谢枢心道:“我有这么凶残吗?”
他念完台词,也没再折腾萧芜,日后想看伤疤的机会多的是,不急于这一时,转而开始“试药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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