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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渡被他这句话给逗笑了。
没去茅厕,就干活了么?
这种人是典型的不进棺材,不落泪。
叶渡笑着说道,“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,跟其他人一起吃饭吧,完事之后来寻我,期间你们谁觉得自己错了,可以自己来找我聊聊,我叶渡不是小气之人。”
说着叶渡大手一挥。
见状,这些人面色一喜,这不是遇到善人了么?
他们本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将他们叫过来,是要杀鸡儆猴呢。
看来这个叶渡,也不过如此。
这些人都是偷奸耍滑的混不吝,几个人就连吃饭都凑在一起。
傍晚的饭菜比中午差很多,但也是有米有肉,这群人吃的有滋有味。
期间一人开口小声说道,“吓死人了,还以为要处置咱们呢!”
“处置咱们?处置咱们也得有证据,刚才我不是说了么,整个下午,我一次茅厕都没去,他有什么理由?”
另外一人也说道,“对啊,这么多人在干活,有力气大的,有力气小的,有人干活多,有人干活少,他能怎么对付咱们?”
“李强说的对,还有一点,咱们都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,在工人之中一呼百应,他敢动我们一下试试。”
“可是我看先前那群贼寇,干活都挺积极的,一个能顶十个呢。”
“他们活该,谁让他们从过贼!咱们都是良家子,来混个差事而已,他动咱们,明天砸了他们摊子。”
说罢这几人越说越得意,浑然将叶渡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忘到了脑后。
这些人吃完饭,又喝了阵子水,才晃晃悠悠的回去。
只是尚未靠近叶渡,就吓了一跳,因为此时此刻,不仅叶渡在,还有各自村的长辈,亦或是族长。
在这里干活的工人,基本上都要本村或者家族开具的保书。最不济也有牙行的契书作为凭证。
家族亦或是村正保证他们在这里好好干活,作为代价,月钱一分为二,村子或者家族拿很少一部分,工人拿大头。
此时看着自家的村正,或者家里的族长,对着叶渡点头哈腰,这些人都慌了。
叶渡扭头看向他们问道,“吃的如何?”
这些人膝盖一弯,也顾不得周围那么多工友,跪在地上哭丧道,“东家,我们错了。”
叶渡的表情却彻底的冷了下来,“你们可没错,如果错了,刚才岂能不来找我。”
“这是你们的契书,这是你们今日的工作记录,你们领了月钱就回去吧,以后不用来了。”
人群之中有个族长喝道,“还在愣着干啥?赶紧收拾东西跟我走,丢人现眼的玩意,一日的工作量比妇人还低了七成,你不要脸,老夫还要脸的。”
“族长,俺没偷懒!”人群中李强焦急道。
叶家这份工作,对他们来说,太重要了。不仅可以补贴村子,家里人也能跟着吃上饱饭。
如果自己丢了工作,以后就完了。
那族长喝道,“你没偷懒,你没偷懒这是什么?”
那族长挥舞着手里的工作记录,骂道,“你领了什么工具,干了多少活,都记得清清楚楚,你自己还画了押。”
“你再不走,整个村子的人都要被你牵连。”
此时此刻,叶渡周围愤怒的喝骂此起彼伏,叶渡默默地看着那些偷奸耍滑的工人不停的给自己磕头。
很多人都磕破了头。
人群之中,刘向忍不住出列,环视一周,见其他工人都怕了,这才开口道,“你们还好意思求饶,东家可是给了你们两次机会,还请你们吃了酒,可你们是怎么做的?此地岂能容下尔等!?”
那群人一见好说话的刘向出列,纷纷又朝他磕头。
刘向心软,走到叶渡近前,说道,“东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