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一众卫县旗令挣扎着从地上爬起,彼此相顾无言。
只能各自取出丹药救治自家校尉,分出两人将几十丈外的都尉抬回来,方才还神情桀傲不逊的荃都尉此时已经奄奄一息,一副苟延残喘的模样。
麾下旗令只得草草救治一番,然后灰溜溜牵马走了。
没了赶路心情的凌迟一路疾行,不过数十息便赶至汜水河边,河对岸就是集庆镇码头。
码头上吵吵嚷嚷的,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汉捂着腿躺在地上,身边都是血迹,还散落着几个铜币。
旁边老妇捶胸顿足哭天喊地,周围的船工水手围了一圈又一圈在一边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。
几个身穿锦衣的靖安司旗令正和一大群江湖武者对峙,这群武者隐隐以一位刀疤脸的年轻男子和一名背剑老者为首。
看气势这两人都有气海境修为,尤其是那背剑老者气势浑厚,至少气海后期修为。
“钱也赔过了你们还想怎么样?想讹诈也不问问老子手里的刀?”
一个持刀武者匪里匪气的喝道。
对面靖安司大旗令阿正气的面色通红,要不是打不过对方,他早动手了。
“你家少爷踢断王五六一条腿,赔几个铜币就想走?未免太不把我们靖安司放在眼里了。”
阿正指着刀疤脸义正言辞的说道。
“你靖安司不过小猫三两只,也敢跟我这么说话?知不知道老子是谁?说出吾名吓汝一跳!”
被围在中间的刀疤年轻男子突然讲话。
阿正被一句话噎得够呛,集庆镇靖安司成立不过几个月时间,气海境只有一个临时坐班的凌迟,眼下还不知道去哪儿浪去了。
正待他绞尽脑汁想要反驳时,身前突然多了一道身穿锦衣的修长人影按刀而立。
“小心!”一道苍老沙哑的声音带着骇然从刀疤青年背后响起,来人速度太快,他来不及有所反应。
“啪!”
气海初期的刀疤男吐出一嘴黄牙,被打的倒飞出去十几丈,一头栽进汜水,被浪花一卷不知所踪了。
他们气海三重的少爷被人一巴掌打飞,一帮武者连喝骂都来不及,急忙下饺子似的跳进江水去捞人了。
“还说出汝名逗吾一笑。”
“我靖安司什么样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