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珂连忙摇头否认:“六皇子不过是个口嗨的废物,他如何能是这般英雄……”
“不。”
“这鬼面也是个流氓。”
拓跋珂倒出了金疮药,委屈擦拭着屁股,不断嘀咕着什么。
皇宫内。
刘瑾正紧张的来到了武帝面前:“陛下,人……跟丢了。”
武帝眸子轻动:“看来他终究是有所隐瞒。”
“陛下,奴才有一事不明。”刘瑾壮着胆子。
“呵。”
武帝早已看穿了刘瑾:“你是不是想说,和你我之力,能将他拿下?”
“陛下圣明。”刘瑾尊敬弯腰。
“此乃下策。”武帝眸内精芒迸射:“刘瑾,你有没有发现,这鬼面先生所做的一切,似乎都有一个导向。”
“奴才愚钝。”刘瑾不敢过分揣测圣恩。
武帝负手来到了窗边:“他所做一切,似乎都是为了要将老六送去边关。”
“啊?”
刘瑾登时惶恐,仔细想想,确有其意。
武帝呢喃:“何况老六当日请命赴死,在朝堂之上所吟诗句,你可还记得?”
“奴才记得。”刘瑾轻语道:“尤其是那最后两句,更是让奴才震撼非常。”
“夜阑卧听风吹雨,铁马冰河入梦来!”
“奴才当时都被六殿下风骨所折服。”
“是啊。”武帝轻叹:“这等豪迈之诗,老六为何能信口而来。”
“陛下,您是说这鬼面先生其实就是六殿下……”刘瑾刚说完,就意识到自己嘴贱。
扑通!
刘瑾跪地,惶恐道:“陛下,奴才并非有意猜测圣心,还望陛下责罚。”
“行了。”
武帝摆手:“你在朕微末之时,就跟在朕身边,有些时候,不用如此拘谨。”
“其实朕也并不确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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