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事情便是,扬我大乾国威。”
武帝转身,眼眸之内,难得多了一丝异彩:“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朕对你多年的苛责。”
“不敢。”
凌天道:“儿臣自诩没有二哥那般才学、也无三哥马上之能、更无四哥商业头脑、也无五哥圆滑。”
“父皇对儿臣苛责,只是想让儿臣逆境成长。”
“只是可惜是儿臣辜负了父王厚爱。”
“你真这么想?”武帝挑眉,随即轻叹,眸子一扫李玉兰:“如今镇北王刀已归,朕会下令,为镇北王刀建造祠堂。”
“也算是朕为天雄所做最后的事情。”
李玉兰闻言眸子大红,眼泪不争气的落下:“谢陛下天恩。”
武帝未在多言,径直离开,凌天这才松了一口气,眸内精芒不断:“看来得尽快离开。”
“拖延的时间越长,对我越没好处。”
楚家外。
马车内。
刘瑾紧张的伺候在一旁:“陛下,今日天起闷雷,莫非真是镇北王在天有灵。”
武帝没说话,眼眸陷入了沉思:“刘瑾,事情安排的如何了。”
“陛下,老奴已安排妥当,现在就等一个机会了。”刘瑾明白是试探之举。
武帝点头,未曾言语。
楚家。
楚婉儿安慰着李玉兰:“娘,你别太难过了,今天可是你的寿辰。”
“是啊。”李玉蛾在一边帮衬:“姐姐,还有不少宾客候着。”
李玉兰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,擦干了眼泪,嘴角拉出一抹浅笑,看了一眼王刀,这才走出了院子,迎接着四方宾客。
所有人都在议论着镇北王显灵的事情。
凌天倒是也乐得自在,简单吃了午饭,在楚婉儿送走宾客后,也提出了辞呈。
“你要走?”楚婉儿不知为何,心中多了一抹愠怒。
“对啊。”凌天坏笑:“媳妇,你还没过门,不会要留我过夜吧。”
“那我就不去花船了。”
“滚。”楚婉儿心中的一丝涟漪,彻底消失。
“婉儿。”
李玉兰呵斥,赔罪道:“六殿下,婉儿不懂事,你别跟她一般计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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