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「半神」之上在睡觉时有自我保护系统,睡眠便是身体与法则交融的过程,不通过鼻腔呼吸。”——来自梨梨子的日记手册。
多年后,当芙里绘踏入「超脱」之后,才深刻理解到了这个概念,并对自己产生沉尸苏北这个念头感到无比愧疚。
因为中诅咒不会死。
但沉入近海还真说不准。
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入「梨梨子号」,船上冻结了一晚上的雪便开始融化。
此刻,「梨梨子号」上开展了钓鱼大赛,说是谁钓上的鱼越稀有越肥美,获取的奖励便越丰厚,第一名可以得到举办方送出神秘大礼。
至于大礼是什么,别问。
只管期待就完了。
一般人以这样的话术为诱饵自然是骗不到久经沙场的冒险家们,但说话之人是格洛斯特公爵,那这就不得不信了。
一国公爵总不能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吧?
此刻,「梨梨子号」上无比热闹,大家其乐融融,欢声笑语此起彼伏,算是提早过上了早年。
然而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。
欢笑是属于别人的,留给苏北的则是长达一整个清晨的沉默。
“真让人怀念,大叔穿女装会让我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,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。”
“居然完全不违和。”说话之人正是琳,此刻她的视线不断在苏北与一旁的长裙上扫视着,发出了奇怪的感叹。
可这完全是污蔑啊!
苏北嘴唇微动,看着被他早早脱下放在一旁的诡异长裙,思考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梨梨子认可似的点了点头,“啊嘞,我第一次看见也是吓了一跳,不过一想到如果是小苏北,就觉得完全不奇怪辣。”
所以梨梨子到底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刻板印象啊?!
苏北转过身去,背对两人,陷入了思索,看上去多少是有些自闭了。
然而这样刺眼的视线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个早上,且看这形势,或许直到今天下午都不会减弱。
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这还得从早上说起。
苏北与往常一般起得很早,但今天似乎有所不同。
具体便是苏北起床后,能感觉到脑袋格外疼痛,但疼痛又不算太明显。
这种朦朦胧胧的酸痛感,就好像是在睡梦中被萝莉用软弱无力的脚丫反复踢踹,十分费力才能造成的微弱伤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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