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观世手托香腮,侧身而坐,原本十分腴感的丰韵股瓣绷出几分饱润,似笑非笑道:
李观世愣了愣,美目微亮,“有道理啊。”
李观世并没有阻拦他们,轻声说道:“色欲火织,而一念及病时便兴似寒灰。”
“你确定你的那个办法能成功?”
李观世笑道:“很简单,你把你身上的死气消干净就行了。”
“如何解决?”姜守中问道。
听李观世的意思,梦娘在和他行房的时候,习惯性的吸收他身上的死气来供养体内的彼岸花,结果其实两者并不兼容,导致彼岸花即将枯死。
“子女缘分,宛如细雨润物,悄然而至。东流之水,汇于春暖花开之时,尔等所求之喜讯,当在明年桃花盛放之时,天时地利人和皆备,自会有麟儿降生,为尔家添丁进口。”
案上散落着卦签、铜钱与泛黄的命理古籍。
我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死气怎么回事,怎么消?
难不成再找来两个姜墨玩消消乐?
做完这一切,李观世缓步踱出茶馆,纤美丰腴的身影融入了熙来攘往的市井繁华之中。
声音不高亦不低,却似有灵性般,轻巧穿越嘈杂人声,径直潜入姜守中之耳,清晰异常。
哪怕她是公认的天下第一美人,此刻就像是一个普通女子,无人关注,平平无奇。
雨后阳光斑驳陆离,透过树梢洒落在女人身上。
姜守中面皮微微抽搐。
走在大街上的姜守中撇了撇嘴,“万年老处娘们有个屁的情欲。”
说着,算命老道写上一张符箓,递给妇人,
“这张符乃是‘麒麟送子符’,蕴含天地灵气,你需虔诚供奉于家中吉位,每逢月圆之夜,以净水净心,默念祈愿。切记,心诚则灵,善行累加,福报自至。待时日一到,子息自旺,家和业兴。”
妇人激动不已,连连感谢,从绣工精细的荷包中取出数枚银两,小心捧着符箓欢喜离去。
算命老道望着面前的李观世,笑着问道:“不知这位夫人,是算姻缘呢,还是……”
“看手相,算算我的第一个男人是谁。”
李观世优雅坐在凳子上,伸出一只凝脂赛雪的纤纤玉手,递向算命老道,嘴角勾着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,眼神中闪烁几分玩味。
方才对那妇人揩油不止的老道,此时却正襟危坐,讪笑道:“老道不擅于看手相。”
“不会看手相,怎么算命?”
“当然是骗人。”
算命老道一捋胡须,神情自傲。
李观世想起方才姜守中说过的话,微微点头:“果然这世上只有骗子才是真心的,因为会真心去骗你。”
算命老道一呆,伸出大拇指,“不愧是观心证道的第一人,这话很有嚼头。”
李观世手掌轻轻一翻,桌上多了一片茶叶。
“算一算。”
“算什么?”
算命老道一头雾水。
李观世道:“一个男人,看与我双修的可能性有多少。”
“谁啊。”
“你猜。”
李观世随手拿起磨损的龟壳,淡淡道,“算不出来,你诸葛玄机就不用在这里忽悠人了,我会亲手送你去你祖宗。”
算命老道再次端坐,双目凝神,如渊渟岳峙,紧紧盯着茶叶,神色肃穆。
仿佛在那细微的叶片纹理间,可窥探命运的轨迹,洞察天机。
许久,他抬头盯着李观世说道: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