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“啊?”
石布桐先是惊讶地看了一眼赵旸,随即在张尧佐介绍范纯仁时,面色微变。
似乎看上去并不是很自信啊……
赵旸瞥了那石布桐一眼,倒是范纯仁有意无意地问道:“石兄在家都读些什么书啊?”
“呃……”
石布桐断断续续道:“读《论语》、《孟子》、《大学》、《中庸》、《诗经》、《尚书》、《礼记》……之类的……”
话音未落,从旁张尧佐故作客套道:“衙内不妨考考他,虽不及衙内,然我亦信他能高中状元……”
状元啊,你这状元外甥的脸都发白了……
眼见石布桐的表情逐渐发白,赵旸抿着茶水暗笑。
范纯仁估计也看出来了,淡笑道:“在下才疏学浅,此番入京会试不过是增长见识,还是不献丑了。”
张尧佐也不好强迫,不禁有些遗憾,倒是石布桐闻言松了口气,忙道:“舅父,我先回屋看书去了……”
“范相公家衙内在此,你……”张尧佐无奈,只得点头应允,“罢了罢了,去吧,好生研读,日后也好给我做个帮衬。”
看着石布桐连连应诺,转身离去,赵旸与范纯仁相视一眼,谁也没有多嘴。
当日,为了笼络感情,张尧佐命人准备了丰盛的酒菜,款待赵旸与范纯仁。
尽管赵旸与范纯仁对张尧佐或多或少都有偏见,但几轮酒喝下来,气氛倒也逐渐愈发融洽,就连范纯仁也必须承认,在赵旸面前,张尧佐丝毫不见嚣张跋扈。
可见张尧佐的嚣张跋扈也是分人的,对于那些惹不起的人,这位张贵妃的大伯看来也是相当识时务。
这顿酒从晌午喝起直到申时,原本赵旸还打算到他天武第五军第一营走一遭,审阅一下辖下那五百禁军,这下也耽搁了。
于是索性告别范纯仁,先回皇宫。
未曾想回到宫内,来到垂拱殿,他便看到官家一脸阴郁,看似火气不小。
“怎么,鱼死了?”
他好奇问道,引来官家怒目而视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