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有失偏颇。”
“有么?”赵旸嗤笑道:“文人掌兵的利弊我先不论,单论军中将士,国内风气如此轻贱军士,将心比心,军中将士又岂会心甘情愿地为国捐躯?先秦时吴起吮卒病疽,麾下无不用命、勇不能挡,如今大宋却在军士额上刺字,待之如囚犯,难怪屡战屡……”
“咳咳、咳咳。”
曹佾连连咳嗽,硬生生打断了赵旸的话。
“国舅,你还好吧?”赵旸忍俊不禁道。
见赵旸一脸打趣之色,曹佾亦难免有少许尴尬,找补道:“近日偶染风寒,身体有些不适,让员外郎见笑了。”
赵旸也不拆穿,但依旧忍不住道:“国舅,你我交谈许久也算投机,恕我交浅言深,冒昧直言一句,你贵为国舅,为何这般……过于谨慎?”
其实在他看来,曹佾何止是谨慎,简直就是胆怯,这也不敢表态,那也不敢明说。
见赵旸二次问起,且态度真诚,曹佾稍稍放开了些,叹了口气由衷道:“不得不谨言慎行呐,否则必招来祸事。”
“不至于吧?”赵旸好笑道:“前几日我与张尧佐,唔,发生了一些事,国舅想必也知晓,他可比国舅胆大多了。”
“张尧佐么?”曹佾轻哼一声,平淡道:“朝中历来有人劾奏他嚣张跋扈,虽说看在张贵妃的情面上,官家屡屡姑息……但他如此狂妄行事,日后终会遭至祸事。说句难听的,若有朝一日张贵妃失宠,朝中必群起而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猛地意识到失言,脸上一惊,忙拱手对赵旸道:“一时胡言乱语,望员外郎……”
“安心安心。”赵旸笑着宽慰道:“我与国舅一见如故,自然不会在外胡说什么,其实我也这么认为,不过这两日他似乎转了性子,说是要低调一些……”
听了赵旸的宽慰,曹佾松了口气,随即嗤笑道:“呵,他不过是被员外郎教训过,又得知张贵妃亦遭员外郎训斥,故不敢冒犯只能结好员外郎,又岂是当真变了心性?换若旁人,恐怕多半已调任地方……”
“唔。”赵旸点点头附和道:“官家的耳根子有时确实软。”
曹佾再次吓地面色微变,连忙道:“我可没有这个意思……”
“安心安心。”
赵旸压压手宽慰一句,又道:“不说他了,关于我那五百名军士,国舅可有什么要交代的?”
曹佾摇摇头道:“官家特意叮嘱我殿前司不得过问,我岂敢插手?硬要说有什么要让员外郎知晓,就是那一指挥的职务,员外郎最好先提拔任命,即副指挥使、都头、队将等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