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有可能现在都还没有接近旅馆。
杰尔曼不能放着隐患不处理,现在只能等他们主动对自己出手了。
他们跟了一路,目的就是为了找到合适的动手时机。
杰尔曼得替他们创造这个时机。
他拿起墙壁上的座机,眼睛仍旧瞄着街道,手指却在按动在前台记下来的电话,拨打给旅店老板。
“喂?干嘛?”
“送两提啤酒到207房,待会付钱给你。”
“两提啤酒?好……你等一下吧。”
过了一阵,两提啤酒被送到了杰尔曼的房间,他将啤酒包装拆开,放在了桌面上,然后随手拿起一罐。
这时候夜幕降临,外面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少,周围也越来越安静。
杰尔曼没有开灯,任由房间陷入黑暗。
“啪嚓”,他拉开了啤酒罐拉环,将啤酒慢悠悠地倒在了床单上,倒干净了,才“咔嚓咔嚓”地将啤酒罐压扁,丢在地板上。
这样的过程,他不断重复着,直到“喝完”了一提啤酒,他才起身,进了浴室。
到了这时,他散发出去感应的气息,已收敛了大半。
这是一种信号,让外人以为他逐渐地放松警惕。
洗完澡出来后,他继续“喝啤酒”,还剩下两罐时,终于停下了动作,从椅子上起身,踢开面前的易拉罐,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。
他倒在床上,终于散掉了警戒的气,“昏睡”了过去。
过了不知多久,房门的钥匙孔传来细微的响动,随后发出轻轻的“咔嚓”一声,被反锁的门就推开来了。
走廊的光线像是一柄利剑一样扎入房间的阴暗中去。
两个男人看了一眼地上的啤酒罐,又看了一眼床单上隆起的被子,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,一同举起消音手枪,对准了床被。
“噗、噗、噗”的短促声响过后,两人听着不像子弹击穿皮肉的声音,更像是打在了枕头上,不由地皱了皱眉。
他们对视一眼后,也不上前确认,直接往房门口方向退去。
杰尔曼在床底下举起火铳,对着其中一人的腹部,“砰”地开了一枪。
那人立刻跌跌撞撞一阵,仰倒在地上,腹部露出一个众多孔洞组成的血窟窿,登时就不动弹了。
另一人瞄了一眼,眼皮狂跳,一边朝着床底开枪,一边嘴巴贴近衣领的小型通讯器,言简意赅地说明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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