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人的世仇,能让人谈“年”色变,小儿止涕,没有人能在短时间内接受大白。
就算是姜伯见识了镇邪之术,也还是会有偏见,打心里认为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。
只要御兽师不在场,年兽的野性就会复苏。
连姜老头都是这样,刘家小子更不用多说了,他额前冒汗,面色苍白,点头如捣蒜,陆源见状便放他走了。
刘觉玉得知自己能走了,压根不敢回头,迈开腿亡命的逃。
路上甚至摔了一跤,赶紧爬起来,狂奔回家。
陆源这边,收回了目光,拉上刘家的木头小孩敲了敲门。
咚咚咚。
“谁啊?”
门后响起了脚步声,是中气十足的女人声,声音有些粗犷。
吱哑,门开了,露出半边身子,健壮的臂膀,稍微发肥的腰围,放在穷困的乡下也是少见,看来没少捞油水。
只是想到她家丈夫那消瘦的身影,倒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。
“刘眠一先生在吗,陆源求见。”陆源恭敬道,顺便拉了拉身边的孩子。
“啊,是大师啊,请进请进,我不知道您要来……”
妇女满脸讶色,没料到陆源会带着她的孩子登门拜访。
之前也没人说过事,她没提前准备菜。
心里盘算着去隔壁邻居借些鸡鸭来,随后她又瞥见孩子手上提着的两只鸡,突然怔在地上。
下一秒,她的火气突突地上来了,以为是傻孩子把鸡带回来了,立马伸手抓住了孩子的手臂,抓得很用力。
“陆大师,您请进,我内人在这间屋里休息……”
她皮笑肉不笑,恭敬地请陆源进屋。
“鸡是我叫他带回的,我不收礼,不论是谁送的。”
陆源进屋前,稍微讲了一句,免得那孩子被揍开花。
话毕,陆源带着年兽一同进了屋子。
妇女刚想说什么,就见了那门帘被无形的东西刮了几下,好像有什么东西也跟着进去了,体型很大。
等她再一打眼看去,却什么也没看见。
……
屋内,刘眠一躺在床上,盖着大棉被,头露出被窝外,面无血色,虚弱到了极点。
就连陆源进房间,他都没有注意到。
直到他听到一声“镇邪”,一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