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很正常的。
“闹的不大,都是以前的老账了,可你也总得让无崖子他们撒撒气,人之常情,可以理解。”
提及青城山,木牛倒是咧嘴笑了笑。
“你觉得,太白在王仙芝的手下,有几分的胜算?”
夫子话锋一转,再次问道。
木牛皱眉,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夫子:“不是,你把王仙芝当成什么了,那可是天下第二王仙芝啊!”
“我承认柳太白很强,他在剑道上的天赋,堪称恐怖!”
“但是,在王仙芝的面前,他那所谓的骄傲,会瞬间支离破碎。”
“王仙芝,是一座众生都无法逾越的山岳,想翻越,几乎不可能,他只会将你的道心,击的粉碎!”
“连我上一次......哎,不提不提了。”
木牛摆了摆手。
他刚才的话很直接,柳太白绝不是王仙芝的对手,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胜算可言。
“那宁凡呢?”
夫子再问。
而提及宁凡,木牛的眸子却是紧凝了起来,他深吸一口气,起身来到了扶手旁,眺望着不远处的波澜东海。
“宁凡......说实话,我不知道。”
“如果按照在京城大战时,他依旧不可能是王仙芝的对手,我觉得那时候的我,应该能压他一手。”
“可咱们这位陛下,太神秘了,太可怕了!”
“谁也不知道,这段时间,他是否有所成长。”
“我不敢说!”
“因为,我曾去看他所走的路,每一步,都是那么的惊为天人!”
木牛感慨万分。
说柳太白,木牛干净利落,说他绝无可能。
可说到宁凡,他却犹豫了,因为他也不知道,宁凡的深浅。
“等着吧。”
“这一战,会无比的精彩!”
“我也想看看,王仙芝那个老家伙,如今有多么的恐怖了!”
木牛笑了,喃喃自语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