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福立马带着伺候的宫人出去,自己亲自守在了门口,不让任何人靠近。
“你快起来,到底是什么消息快说。”玉瓒让人先坐下说。
“十万两,一个月时间就赚了十万两,是以前的十倍!”
贺松柏将银票和账本给齐玉瓒看,十分激动的讲这两个月发生的事。
有了这些钱,他们和谁打擂台都不怕了。
要知道之前就是因为没钱,差点就被二皇子摆了一道。
“我跟你说过,人外有人天外有天,你还不信,这回总该相信了吧?”齐玉瓒听完忍不住笑。
“相信了相信了,那位温娘子简直就是经商奇才。”贺松柏尽管人很疲累,但是两眼放光。
说起温巧娘那话匣子就打开了,总结就是两个字,佩服。
服,他是真服气。
“那边没让你带话回来?”齐玉瓒看了一眼账本又看向有些辣眼睛的贺松柏。
“温娘子给殿下写了一封信。”
贺松柏差点忘了这事,急忙从怀中把信封掏出来递过去。。
齐玉瓒是当着贺松柏的面打开的,看见温巧娘在信里说已经知道了他皇子的身份……
一口气看完,齐玉瓒突然抬起了头。
奇怪,他的眼眶为什么突然有些发酸。
他从一出生就被立为了太子,当了将近二十年的储君。在外人眼里,他是父皇宠爱,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储君。
只有他自己知道,生母早逝,外家势微,在这个冷冰冰的深宫里,他走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,明枪暗箭。
温巧娘……不是第一个表示义无反顾支持他的,却是唯一一个盘算着给他留一条后路的人。
跟着他的人都知道,皇位之争,一旦失败了会是什么下场,所有人都默认了这个结果。
可至少还有个人,想要为他谋一条生路,想让他活着。
这就足够了。
“殿下,这位温娘子真是高人啊,可惜是女子,要是男子的话就是殿下身边的第一谋士。”贺松柏还在变着花样地夸温巧娘,没察觉到齐玉瓒的异样。
“女子又如何男子又如何?”齐玉瓒起身将信连带信封在烛火上烧了个干净。
“你回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