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打岔,剪秋已经离开了延禧宫,周宁海也准备离开,夏冬春再也没有说出“要用皇后娘娘赏的料子赶制衣服”这样的话。
前世夏冬春被赐“一丈红”最重要的原因是她公然依附皇后,又在合宫觐见的当日长街闹事想擅用私刑,两件事情都踩在华妃的禁忌上,华妃自然要用她立威,被打也不冤枉。
安陵容也带着忍冬回到屋内,宝鹃端上一杯刚沏好的茶给安陵容。
忍冬将茶接了放下:“小主历来只喝白开水,你去烧一杯来。”
安陵容前世被毒毁了嗓子,今生谨慎起见,她告诉忍冬自己只喝白开水。
宝鹃心里诧异,白水一股土味有什么好喝的?但还是依吩咐下去烧水。
休整片刻后,安陵容带着忍冬前往主殿拜见富察贵人。
富察贵人对安陵容的到来,显得淡淡的,安陵容略坐了坐,送上自己亲手绣的四季扇套后就离开了,日子还久慢慢来。
晚上,安陵容躺在床上,开始默默背诵医书,那本医书所留内容太过骇人,不能留半点笔墨让人发现端倪,所以安陵容用了个笨办法将整本书逐字逐句慢慢背诵下来,每晚临睡前重复记忆一遍,力求将整本书刻在骨血里,至于原本,在她将整本书背诵下来时,世间再无原本。
第二天一早,安陵容例行到富察贵人处拜见,这次得到桑儿端来的一叠糕点,安陵容当着富察贵人的面将糕点全吃了,终于得到富察贵人一个笑脸。
下午时分,夏冬春依旧去逛了御花园。
安陵容则乖乖窝在乐道堂内安心绣花。
夜里,安陵容轻轻推醒了睡在塌边的忍冬。
忍冬立马清醒,安静的等着安陵容吩咐。
安陵容将一个纸包轻轻塞在她手里,伸手指了指夏冬春住处,忍冬瞳孔大张呼吸急促,但还是将纸包攥在手里,郑重点了点头。
过了一刻钟左右,忍冬回来了,朝安陵容点点头,神色间带着担忧,想问又不敢问。
安陵容本想跟她解释,但促狭之心又起,只是挥手让忍冬下去休息。
明天,可是合宫觐见皇后的日子,不知道这一世都会有些什么好戏上演?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