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静嫔的婢女伤了,您看臣妾的手都还伤着呢。”
皇上轻瞥了祺嫔一眼,又朝皇后温声出言:“都稍安勿躁,她是否犯病,亦或者真是胡言乱语,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吗,苏培盛传太医给瓜尔佳氏看看。”
皇上既然发话了,皇后若是此时再说什么都显得多此一举,她心里快速盘算着待会如何才能将自己从这件突发的事情中摘出来。
趁着皇上低头喝茶的间隙,皇后目光沉沉的看向了祺嫔,这个被她视为空有皮囊的女人,怎么会在一夕之间就得了失心疯,狂热的攻击静嫔,这样做对她到底有什么好处?
跪在地上的静嫔心中除了气闷外,更多的还是对自己处境的忐忑恐惧,她虽生了儿子,但并不得圣宠,祺嫔骤然发难,让她想四处转圜都难,好在祺嫔所说之事,所有后手都已经清理干净,只要没有实际证据,端看圣心在哪里了?
各有心思中,太医来了,来的是周秉。
“启禀皇上,祺主子是郁结于胸,才导致情志不遂,倒不曾有犯癔症的症状。”
话说得明白,皇后急得追问:
“周太医可诊断清楚了?”
周秉赶紧跪下:“娘娘,若是担心祺主子可传其他太医再来诊断。”
皇上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皇后,然后朝周秉挥挥手:“不用了,你退下罢”
等周秉退步离开时,安陵容紧着的心终于放下了,既然祺嫔没有病,那她今日所告发之事就不是空穴来风。
“瓜尔佳氏,将你知道的如实道来。”皇上稳坐上方,朝祺嫔轻轻开口。
这句话让祺嫔心中一喜,最起码皇上是愿意相信她的。
不过这话却让静嫔,面色发紧,心内更是如同野猫挠着一般难受。
等祺嫔将她所知道的如倒豆子一般说出后,景仁宫里一时寂静得只听得到彼此呼吸的声音。
皇上将手中数珠转动了几圈后,才冷声开口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