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给皇后开口辩解的机会,直接明了说出对二人的惩罚。
然后转眼扫了一圈围观的妃嫔,冲端妃道:
“今日祭祀,由端妃代替皇后位置,主持后妃祭礼。”
宫权被夺时,皇后还想着来日方长,可唯有皇后能主持的祭祀又被人顶替,皇后再也忍不了:
“皇上,端妃乃是妃位,岂能行母仪天下之权?且今日鼠患事出蹊跷,恐是有人存心作乱,意图蒙蔽皇上,还请皇上明察。”
皇上只冷冷的说出:“皇后的意思是指责朕昏聩,竟被小人伎俩骗过。”
皇后也知道,此刻不管她说什么,皇上都不会相信,不过该说的话,她还是得说,今日不信,不代表皇上过后不会起疑心,她得给自己留一个后手:
“臣妾岂敢,只是祭祀一事事关皇室绵延之福及宗庙之重,臣妾担心有人心存私欲,利用此异样陷害臣妾,以破坏祭祀之礼。”
皇上轻哼一声:“皇后言辞间似乎知晓是谁所为,不妨直接说出来,朕也好就此查一查,看谁敢扰了祖宗定下的祭祀大典,若有真凭实据,朕定不轻饶。”
皇后看了看早跪坐在一旁的祺嫔,心里的无力感更是蔓延至全身,怎么就摊上了这个蠢货,每次的祸端都由她引出,不过此时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,皇后换了一副态度言辞卑微恳求:
“皇上,臣妾听闻鼠类暴动,历来都跟气味有关,臣妾今日被祺嫔所伤,不如查一查祺嫔身上的香囊,皇上,只需片刻就能知晓臣妾所说是否为真。”
早在皇后被伤,皇上震怒时祺嫔就吓得三魂七魄再难归位,她再迟钝也明白这回的祸闯得更大了,只怕以后再无翻身的可能,听皇后如此说,才反应过来说不定她也是被害的,忙将身上香囊解下:
“皇上明鉴,臣妾万死不敢伤害皇后娘娘,更不敢对神明心存不敬,定是有人想陷害臣妾,还请皇上明察。”
见两人如此笃定,皇上只好勉强同意:“苏培盛,将祺嫔的香囊拿去太医院,好好验上一验。”
“不过,今日祭祀耽误不得,皇后你先回去,一切结果等太医看过自然明了。”
皇后欲再争辩,端妃在一旁抢先说道:“皇上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