脾气,陶玉墨恢复了她娇憨的本性,与几个同学说说笑笑。
她跟着几个同学回到女生宿舍,有人见她们从外面回来,便跟她们打了个招呼。
“你们干嘛去了?”
“去书店买书,《赖子的夏天》出版了,抢的人特别多。”
“是吗?书还有吗?我也想去买一本。”
“想什么呢,书店开门不到十分钟就卖光了。你想买啊,去别的书店看看吧。”
几个同学回了宿舍,一个女生感叹道:“玉墨,你姐夫的书可真是抢手啊!”
陶玉墨面露骄傲之色,“那是肯定的,他这部可是开创了中国式意识流文学的概念。”
郭剑梅说道:“你姐夫这部的评价高是高,不过在销量上还是没办法跟《高山下的花环》相比。《赖子的夏天》相对来说,阅读门槛还是高了一点。”
“门槛高说明文学性强嘛,也没什么不好的。”有同学说道。
许多文学青年都以阅读一些看似高深、冷僻的外国文学作品为骄傲,反而觉得一些故事性较强的文学作品过于通俗,没有逼格。
这种事不仅在后世是这样,在如今也同样是如此。
“这话说的不对!文学作品的文学性只是一方面,它同样也要做到吸引读者。如果光是讲文学性,连一个读者都没有,那这样的作品怎么能称得上是好作品呢?”
几个女生因着《赖子的夏天》的阅读门槛辩论了好一会儿,然后有隔壁刚从外面回来的同学来敲门,说外面有人找郭剑梅。
“呦,这是要出去恩爱啊!”
众人调侃郭剑梅,她也不回答大家,红着脸出了门。
她走之后,宿舍里的气氛冷清了下来,陶玉墨在这里待到快中午的时候,便骑着行车来到了华侨公寓。
蹭个午饭,再洗个热水澡,美滋滋。
吃午饭时,陶玉墨跟林朝阳说起了她们早上去书店排队抢书的场面。
“姐夫,你这部书肯定又是大卖!”
“卖多卖少得看读者的认可程度。”
“你的作品一向受大家的认可,《高山下的花环》可是卖了三百多万册呢。”
林朝阳摇摇头,“那不一样。《高山下的花环》故事性很强,又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,才能卖到那么多销量。《赖子的夏天》是意识流,虽然文学界对它的评价颇高,但在读者受众这一块,一定是没有《高山下的花环》大众的。”
“上午我跟同学在宿舍聊天时也聊到了这个问题,影响应该没有那么大吧?那一期《当代》我记得都卖了五十多万份。”
“我说的只是相对而言。”
陶玉墨笑了出来,明白姐夫说的只是跟《高山下的花环》对比。
“姐夫,那阅读门槛这件事你是怎么看的?你当时写《赖子的夏天》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吗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