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丹药里除了灵气可还有药力呢!
师玄璎忍不住想,出去一定要好好劝劝小庄退出欢喜天,脑子是个好东西,千万不能丢。
瞿府。
砰!
“还没有搜到?!”瞿山扫落满桌杯盘,表情狰狞,口不择言,“三个大宗师竟然抓不住一个女人!都是一帮吃干饭的蠢东西!”
侍从连忙劝阻:“大人!可不敢乱说啊!”
瞿山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,表情微僵,环视屋内一周,目光落在瑟缩在一旁的几名侍女身上:“都拉出砍了。”
“主君饶命!”
几名侍女趴伏在地上,连求饶都不敢大喊大叫,只小声呜咽祈求。
瞿山皱紧眉头,烦躁地挥手:“吵死人了,赶紧拖出去。”
侍从脚步虚浮地走到门口唤来护院,看着侍女们像被拖进屠宰场的羔羊,只觉得从脚底板开始冒凉气。
“大人,枝娘带来了。”门口有护卫来禀。
瞿山坐下,接过侍从捧上的热茶,垂眸抿了一口。
一袭青衣的枝娘甫一进屋便利落的跪到地上,满地的碎瓷扎破膝盖和手掌,鲜血在地上蜿蜒,她却咬牙不敢露出丝毫异常:“奴婢失察,请主君治罪!”
“哦?”瞿山缓缓放下茶杯,扯起嘴角,“你是如何失察了?”
“那女凶徒手中的簪子是从奴婢身上拔下的,当时她用自戕威胁奴婢等人……”
“你该死!”瞿山一脚踩上她的肩头,瓷片深深扎入骨肉,顿时血流如注。
她颤声道:“请主君听奴婢一言!”
“说。”瞿山冷冷道。
“那女人会玄术!”枝娘急忙解释,“奴婢跟随主君十年,从未犯过错!若在平时绝不可能忘记她手中有可伤人的簪子,即使奴婢忘记了,当时在场的其他人也不会忘记,可是奴婢等人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,竟全都忽略此事。而且,奴婢从盥洗房出来时,确实感觉到一些异样。”
“怪不得,她能躲避大宗师的搜捕。”瞿山冷笑一声,“有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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