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立即看向肖红帆:“我已知你来意,进屋聊。”
“好!”肖红帆道。
两人先后进屋,江垂星见管骧屁颠颠的跟了进去,也欲跟进去,却被师玄璎一把拉住。
“怎么了?”他回头不解道。
庄期期道:“今日与肖红帆首次见面,她未必会信任咱们,不好直接跟进去掺和。”
“哦。”江垂星不钻牛角尖的时候一向很听劝,当即便不再坚持。
几人在院子里坐了一排,看着亮灯的窗户里透出的人影。
东方振天双手托腮,眉头紧锁:“你们嗦,老宴做不做得谋士啊?若死慧力不够杂个办嘛?”
“他慧力多少来着?”庄期期问。
师玄璎摇头:“不知道,应该不会太低吧。”
江垂星疑惑道:“为何归一楼没有派人来给他测三根?”
白霜行显然比他们几个更了解情况:“剑子八岁的时候,剑宗便将什么都给他测了个遍,据说没有短板,慧力应该是很高的。不过……”
他话锋一转:“并不是慧力高就能做谋士。比如东方少主,慧力虽然很高,但若做谋士……”
白霜行遗憾摇头。
“你夸他就夸他,做撒子还要踩劳资一脚!”东方振天说着,突然一惊,“你咋知道劳资慧力高?!”
白霜行抄手道:“我好像说过,我在白堤的名字叫白霜行?”
师玄璎知道,这只是他的借口。
她认为白霜行在天通门的地位应该不低,他对白堤很了解,又很不了解,知道东方振天三根情况,却不知道她有口音这种细节,看上去很像是手底下有人给他搜集消息。
东方振天显然也想到了,窃笑道:“劳资做不了谋士,你更做不了,你介果瓜娃子!”
“道长在天通门的名字叫什么?”师玄璎好奇问。
白霜行张嘴,瞥了东方振天一眼:“不可说。”
师玄璎心道,瞅这心虚的样子,莫非当初真劫过东方振天吧?
劫过她,却对面不识,是因为资料与本人对不上号?
好像更进一步证明了她之前猜测了呢!
她不着急刨根问底,转而问起现在更想知道的事:“方才见道长掐算,星象是否有什么变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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