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带口上任,兄弟们不说什么,如今正事还没干呢……”
哐!
一声巨响,几人面前的桌案碎裂成粉屑,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刀痕,刀尖处刚刚好就在那副将脚尖前面不足半寸。
江垂星手中大刀消失:“瞪什么瞪,我师叔也是你配瞪的?!”
这些天他听了满脑子的战事布局、国家大事,感觉自己头涨成三个大了,本就压着脾气,这两人竟还敢鄙视他们,这个鸟气真是受不了一点!
师玄璎扶额。
她并不打算过早暴露身份,江垂星这一刀劈下去,长脑子的都得琢磨琢磨岑步被杀到底与他们有没有关系。
师玄璎索性就把这一次意外当做试探肖红帆的秉性和底线,笑眯眯开口打破死寂:“家里小孩不懂事,大家不必惊慌,有什么意见尽管提。”
“……”
众人注意到她虽然语气温和,但态度很强势,完全没有打算好好道歉解释,而是赤裸裸的威胁。
肖红帆微微蹙眉,却并未出声。
师玄璎自然没有错过她表情,于是见好就收,自觉地领着几个人退了出去,只留宴摧陪同肖红帆在里面与几名副将商议。
“肖、肖将军,他们是……”
方才那一刀,杀气凛冽,逼得他们这些久经沙场之人如同弱小的动物一般浑身僵硬,最终却只造成这点伤害,可见对方是收敛的。
肖红帆权衡利弊,只含糊道:“他们都是些奇人异士,有些脾气很正常,诸位不要往心里去。”
宴摧突然感觉喉咙发痒,立刻掏出帕子捂住嘴,猛烈咳嗽一阵,收起帕子时看见上面沾染了一丝血迹,不禁心头微凛。
他身的病都已经好了,怎么会吐血?
其他将士看向这个柔弱却又颇为清冷的妇人,心道,这几位奇人身子骨都不怎么壮实啊!
帐外,师玄璎驻足回身。
白霜行飞快掐算:“有人给从夫人下咒。”
“什么人?”师玄璎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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