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师玄璎一阵风似地拨开两人卷进屋内,“怎么会突然走火入魔。”
她一边说着话,一边双手掐诀,一串金色咒文从指尖飞出,连成一道线,将地上散落的珠子串起。
“道长?!”师玄璎单膝跪到他面前,把佛珠缠上他右手,手中凝出一颗精纯的灵气珠直接打入他的紫府。
眼见墨色从头顶蔓延向发尾,又变成那种黑灰白掺杂的渐变色,一双眼中血红渐渐褪去,看上去清明许多,师玄璎才松开他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白雪行声音嘶哑,看向师玄璎眉心那条长长的血缝。
“你问我,我问谁去?!”师玄璎没好气道。
这下好了,她彻彻底底的通透了!
在继获得筛子似的琉璃体后,她又喜提漏风紫府。
“头疼。”师玄璎捂住额头。
当真是各种意义上的头疼。
饶是她对白雪行的“不凡”已经有心理准备,还是有被“惊喜”到。
”师叔!”江垂星急得团团转,“你伤的重不重?是不是需要什么天材地宝疗伤?”
师玄璎双指抹掉裂缝上的血,无所谓道:“没事儿,挺好的,开个天眼,以后就不会瞎了。”
“真的吗?”江垂星瞬间放下心来,又安慰她,“师叔你眼睛亮着呢,不开天眼也好使!”
“呵呵呵。”师玄璎笑了。
当初她见到江垂星时候,是有一种捡便宜的心理,对庄期期是捡漏心理,对东方振天是感觉挖到宝藏,遇见道长觉得自己撞大运……
妥妥的识人不清。
对了!遇见宴摧的时候想的什么来着?!!!
师玄璎心里咯噔一下。
彼时她觉得遇到金光闪闪的大肥羊了!
应该不会全军覆没,毕竟天无绝人之路,老天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嘛!
师玄璎这么一想,瞬间感觉好受多了。
这时白雪行总算完全恢复过来,意识到这一切可能都是自己造成的,满是歉意道:“抱歉。”
师玄璎睨着他:“这时候瞅着又人模狗样了。”
白雪行忽略她的阴阳怪气:“我是医修,你若是不介意,不若让我看看伤口。”
“师叔,你真的受伤了?”江垂星有点懵。
“少听他瞎咧咧,就是紫府漏点风而已,多大点事儿。”师玄璎起身拍掉身上灰尘,往外走去,“你们都少给我惹事,我就谢天谢地了!”
“宗主。”白雪行见她回头,认真道了一声,“谢谢。”
“你道谢还不如说说自己的忌讳。”师玄璎想到他今日细微的异常,知晓定然不是无缘无故的失控。
白雪行垂下眼帘:“我不能看人把核桃壳丢到地上,不能看人浑身脏污。”
师玄璎和江垂星双双看向东方振天。
“我就死突然想吃核桃,正好江垂星兜里有嘛。”东方振天想起自己在道观里一身脏污的往道长故意往道长身上撞,“在道观里撞他,也死突然就特别想辣么做……”
师玄璎明白了,这很有可能是东方振天的预知意识起了作用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