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这是刘恕己第一次说出如此不中听的话,瞿帝只觉得心口火烧一般,燎得他浑身不舒服。
“徐国战力本不如我们,一旦失去这二十五万大军,离灭国不远矣。”刘恕己未曾辩解,直接躬身长揖,“臣愿亲往,罪孽在臣一人!”
瘟疫岂是那样好用的?可是,如此一劳永逸的法子,瞿帝竟有一丝心动:“你先回去,容朕想想。”
刘恕己听出他的意动,却并未趁机再劝:“臣告退。”
他退出御书房后直接出宫。
一中年男子早已在府中等候多时,见了刘恕己,立即禀报:“师父,陈相府邸周围有高手护卫,弟子难以潜入,只探查到陈相似乎得了重病。”
“命所有人监视陈府,倘若发现瞿帝与陈济之会面,在不暴露的情况下,可动用一切手段破坏,包括,杀了陈济之。”刘恕己目若寒霜,“成败在此一举!”
瞿帝对他的计策已然意动,肖红帆的离开,将会使西南战局在短期内处于下风,等到节节败退的消息传来,不信瞿帝还能坐得住!
这其中唯一的变数便是陈济之,别看瞿帝现在厌极了他,然而等到这阵子的“病”犯完了,说不定又要重新倚重他。
刘恕己抬手,手掌黑气如游蛇山绕,“蛇头”只差三指便可衔住“蛇尾”:“只差一点点……”
陈府内。
“咳咳咳!”陈济之坐在阁楼靠窗的位置看棋谱,膝上盖着厚厚毯子。
陈伯安上前把窗子关上,没好气道:“您都病了,还坐在这儿吹风!”
陈济之怒道:“怎么说话的!我是你爹,你是我爹?!”
他的确病了,那晚为了等太子下手,在风口熬了一夜,身上旧伤便复发了,还感染了风寒,不知是不是心中太过失望,失了心劲,头两日竟是直接卧床不能起。
陈伯安拉着脸拿走他手里的棋谱。
“不吹风就不吹风,你拿走我棋谱作甚?”陈济之瞪他。
“不开窗光线不好,伤眼睛。”陈伯安道。
陈伯安强行扶着他躺到榻上,听他中气十足地吼“这不能干那不能干,与死了有何区别”,心中稍安。
陈济之这次病来如山倒,虽然府医说性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