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十万部队的调动,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些问题,其中最多的问题就是指挥和物资供应的问题,有不少人都觉得张松溪厚此薄彼,分配不公平。
因为这件事情,张松溪的办公室一天到晚就没有空闲的时候,一天要听几十个人诉苦,烦的张松溪头都快大了。
到了这种时候,张松溪才算是理解了毕维舟的难处,连忙让人把毕维舟从许昌喊到了濮阳,打算跟他取取经。
毕维舟来了以后,从张松溪的嘴里了解了情况,笑着说道:“这件事情说容易也容易,说难也难!就看你打算强硬一点还是委婉一点了?”
“怎么个强硬法?怎么个委婉法?你赶紧给我出出招,我最近几天都快烦死了,你是不知道,这些人为了几颗子弹都能哭半天!”
毕维舟立马回答道:“是这样的,要是强硬一点,那就不需要解释,把那些来诉苦的人全部赶走。”
“这不行啊!我们不是旧部队,要公平公正公开嘛!”张松溪连忙摇了摇头,要是这么干,这不是加深误会嘛!
“那就只能开个会了,把我们的物资分配摆在大家面前,让他们无话可说。”
张松溪思考了一下,觉得也只能这样了,要是因为这件事情导致大家出现隔阂就不好了。
“这件事情交给你负责,最近一段时间,我真的是累坏了,不仅要安排其他部队的驻地和训练,还要管吃管喝,每天都要开会,你们这些老人要给我分担压力啊!”
毕维舟笑着答应了下来,从陇南跟着张松溪以后,毕维舟就是负责这个板块的。
毕维舟离开以后,张松溪又把吴嘉铭、段樵愚都喊了过来,让他们尽量协调一下。
解决了这件事情以后,张松溪又去开会了,祝总这段时间也是一样的状态,只不过,他的精神状态看起来比张松溪好上不少。
“松溪,怎么回事儿,你怎么这个样子?”祝总看到张松溪的样子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