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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厅内,冯至名与张损相对而坐。
张损,冯至名的得力助手,身材矮小。
他问冯至名:“这个新捕头怎么样?”冯至名不屑地说道:“哼,不过是个粗鄙之人,远远比不上箫远峰。”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,眼中闪过一丝轻蔑。
他心中暗想,这个朱顺如此粗鲁,竟然是箫老儿亲自提拔。
而张损则默默地观察着冯至名的表情,心中早已洞悉了一切。
他深知冯至名的性格,对于那些他认为粗鄙的人,他总是毫不掩饰地表现出自己的轻蔑与不屑。
冯至名继续说道:“之前箫远峰当捕头,我们可是称兄道弟,没想到箫远峰只是调戏一个贱民女子,竟被箫老儿给撤了。”冯至名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。
他深知,与箫远峰相比,朱顺更加不是自己的同路人。
张损眼中闪过一丝阴狠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说道:“那就想办法把朱顺搞走!”冯至名眼中闪过一丝疑惑,问道:“怎么搞?”张损凑近冯至名耳边,低声说道:“逼走一个捕头有什么难啊?你可是一县令啊,这还不简单?”
冯至名被张损的话提醒,眼中闪过一丝阴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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县衙内院中间有一块不大的空地,种着几株翠竹,四周房屋错落有致,廊下挂着几盏灯笼,发出微弱的光芒。
朱顺问道:“哥们你叫什么名字?”
那年轻衙役恭敬道:“朱捕头,我叫李广俊,是苍山县本地人。”
朱顺说道:“我看咱们年纪相差不大,你也不必叫我捕头,叫我朱顺就行。”
名为李广俊的衙役不知可否。
朱顺笑道:“和我相处不必拘谨,就把我认为是你的好友就行。”
李广俊说道:“好的,朱大哥。”
朱顺笑道:“这就对了,你以后跟着我就是了。”
李广俊嗯了一声。
朱顺突然听到一间房屋内有惨叫。
朱顺心中一惊,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。
那是一间偏僻的房屋,门窗紧闭,惨叫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。
朱顺立刻摆手示意李广俊过来,一个李广俊正向他走来。
李广俊走到他面前,恭敬地说道:“朱大哥,您有何吩咐?”朱顺笑了笑,说道:“广俊,我问一下,那间房屋什么情况?”
李广俊回道:“朱大哥那是戒律房,里面关押着一个嘴硬的罪犯。”
朱顺听闻后,眉头紧皱,问道:“什么案件?”
李广俊回道:“听说是侮辱杀害一个女子,这个案件就是几日前的,这个犯人也傻,自己杀了人自己还报案。”
朱顺疑惑道:“有什么证据吗?”
李广俊回道:“朱大哥,当时没有被撤职的箫捕头带着一些捕快去的,也查了现场痕迹,没有除了那罪犯没有旁人痕迹,怀疑是贼喊捉贼,然后多方位查了一下,这个罪犯确实有作案嫌疑,他当时刚跟一个女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