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啊,大哥,我手下这么多,弄死他还不简单,他能有多大的本事能和孙猴子那样大闹天宫啊?”
王子新摇了摇头,叹了叹气,说道:“要这样的话,我们所干的事就会公布啊!况且苍沂道是两县的事,听说苍山县新来了一个捕头,很难对付,如果他们知道消息了,我们该怎么办?算了算了,我还是想办法怎么压这个消息吧,你们干的这个事啊。”
酒楼的大门突然被推开,一道冷峻的身影走了进来。
正是朱言,他身穿血染蓝袍,脸上戴着面具,手中紧握那柄破损的横刀。
王子富三人看到戴着面具的朱言,先是一愣,然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王子新试图站起来,但双腿却不住地颤抖,根本无法站稳。他咽了咽口水,艰难地开口:“你是何人……你想干什么?”
朱言缓缓拿下面具,露出面孔。
他的眼神如同寒冰,直勾勾地盯着王子富三人。
朱言一步步走向他们,横刀在手,气势如虹。
只见王子富瞬间握着靠在旁边的长刀,瞬间向朱言劈去。
朱言眼神一凛,身形未动,却已洞察先机。
王子富的长刀带着风声劈来,刀光闪烁,气势汹汹。
然而,朱言却以更快的速度,更精准的角度,挥出手中破损的横刀。
“铛”的一声巨响,两把刀在空中相撞。
王子富只觉手臂一麻,长刀竟被朱言那看似破败的横刀震开。
朱言趁机欺身而上,横刀带起一阵风,直取王子富的咽喉。王子富惊恐万分,连连后退,挥舞长刀招架。
酒楼内的酒客被吓的四散开来。
王子富看着王子新,喊道:“大哥,快跑!三弟,你掩护大哥。”
说完,王子正抽出宝剑,拉着王子新向酒楼外跑去。
只见朱言空着的左手,瞬间将那缠着麻绳的枪头甩出,麻绳瞬间缠绕房梁。
朱言和王子富纠缠之中,继续腾出手,将腰间的剑投射向房梁,房梁瞬间被劈裂,然后朱言一拽,房梁瞬间倒塌,挡住了去路。
王子新惊魂未定,王子正拉着他的手喊道:“大哥,前方有个窗户,咱们跳过去。”
说完拉着王子新向那个窗户跑去。
王子富旋转着长刀,瞬间劈向朱言。
朱言眼见他们要跑去,瞬间放弃纠缠王子富,瞬间追去。
王子富见状紧随其后。
正当王子新和王子正二人刚要破窗逃出。
朱言追了上去,瞬间将手中的横刀掷出。
横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,带着凌厉的气势直奔王子正。
王子正脸色大变,他没想到朱言会如此果断出手。
他匆忙松开拉着王子新的手,试图躲避这致命的一击。
然而,横刀的速度太快,他根本无法躲开。
“噗嗤”一声,横刀穿透了王子正的胸膛,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。
王子正瞪大眼睛,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朱言,然后缓缓倒下。
王子新惊恐地尖叫一声,跌坐在地,无法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倒在血泊之中。
朱言并未停留,他瞬间拔出插在王子正身上的横刀,转身向王子富追去。
王子富见状,瞬间疯狂,他被愤怒埋没,疯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