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的谁打扰本大爷休息啊。”
说完,谭树便起身打开大门。
大门开,谭树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。
只见门外百姓将他宅邸围得水泄不通。
谭树面色一变,急忙向众人询问缘由。
百姓手持农具,毅然站在了宅邸的门前。
“还钱!”为首的一名男子,嗓音粗犷。
“请将您欠我们的血汗钱还给我们!”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不公不义的控诉。
周围的百姓纷纷附和,声音此起彼伏。
谭树目光如炬,扫视着台下众人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屑:“你们,真是好大的胆子!若不是我开垦矿山,给你们这些普通人提供活计,你们恐怕连一口饱饭都吃不上。如今,你们却像农夫与蛇的故事里那样,反过来咬我一口?”
他轻蔑地摇了摇头,讥讽道:“我本来还打算,在心情好的时候,给你们发放应得的报酬。但你们却如此不知好歹,竟然敢在老虎头上拔毛,你们真是不知道‘死’字怎么写!要知道,县令可是我那小舅子,他都得对我唯命是从。现在,你们已经彻底激怒了我,所以,你们就别指望能从我这里拿到一分一毫的报酬了!”
话音落下,谭树一摆手,十个带刀衙役纷纷拿刀守着宅邸门口,谭树转身,决绝地关上了那扇沉重的大门,将百姓们,彻底隔绝在了门外。
那位身居前排,领头的衙役,声音低沉,犹如冰刀划破空气,刺入人心:“尔等庶民,休要再向前一步,靠近这宅邸的门槛!倘若你们真的不惧生死,不妨上前来一试身手,看看我手中的这把刀,是否会因此而有半分的迟疑!”
他的眼神锐利,警告众人。
手中的钢刀闪着寒光,似乎在告诫那些跃跃欲试的百姓,它的锋利与无情。
面对威慑,百姓们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。
百姓们都看向朱顺,朱顺点了点头,说道:“你们放心。”
说完,朱顺便握紧横刀柄,人群中缓缓上前,百姓们纷纷给朱顺让开道路。
朱顺停下脚步,右手紧紧握住腰间横刀柄,就这样死死盯着门外守门的十个带刀衙役。
带头衙役见状,摆手,门外众衙役纷纷摆好架势。
朱顺瞬间拔刀出鞘,刀指众人,与那十个带刀衙役对峙。
宅门外,雪花飘落,朱顺刀指众人,间隔二十步。
一刹那,朱顺将手中横刀瞬间投掷出去,横刀直奔带头衙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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