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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亮大惊失色。
朱顺见状,连忙问道:“怎么了韩姑娘?”
韩亮说道:“他们中了毒药‘绞心煞’!”
朱顺疑惑问道:“什么是‘绞心煞’?”
韩亮沉声答道:“那是一种源自西域的罕见奇毒,初时无声无息,仿佛与寻常无异,悄然潜伏于肌肤之下。然而,待时光悄然流转,其效力便如暗夜中的幽灵,猛然间席卷全身。那一刻,心脏仿佛被无形之手紧紧攥住,绞痛骤起,如同万箭穿心,剧痛自那生命之源喷薄而出,沿着血脉的脉络,瞬息间蔓延至四肢百骸。届时,鲜血亦随之蜕变,化为幽暗的墨色,流淌着死亡的讯息,预示着生命之光的逐渐黯淡。”
朱顺满脸震惊,说道:“真是匪夷所思啊!”
韩亮神色中掠过一抹诧异,言语间带着几分不解与深沉:“这绞心煞的秘制之法,在江湖中几乎成了绝响,除我那兄长之外,鲜有人知悉其全貌。他们究竟是如何得手的?”
朱顺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好奇:“原来韩姑娘家中还有兄长,真是令人未曾料想。”
韩亮轻轻颔首,目光飘向远方,似乎在回忆往昔:“我兄长,昔日亦是追司卫中的佼佼者,直至上任门主交付给他一项至为隐秘的任务,自此便如石沉大海,再无音讯。为了顶替我兄长位置,我便接过了他的衣钵,成为了追司卫的一员。”
韩亮又想起了刚才那蒙面黑衣人,为何会有如此熟悉之感啊。
........
朱顺和韩亮二人,将这两个男子的尸体和庙里那被敲烂头颅的男子残骸,都埋葬在庙前。
两人与那孩子静静地伫立默哀。
默哀过后,他们缓缓转身。那孩子紧紧牵着韩亮的手。
三人一同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而下。
朱顺问道:“弟弟,你且细细道来,究竟是何缘故,让你们落入了那几个男子的手中?”
那孩子闻言,眼眶微红,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与不解,缓缓叙述:“我大爷不幸染上了痨病,身体日渐虚弱,我便自己去河东县城华太太的药铺去拿药。未曾想,在回家的途中,就被那三名陌生男子从背后悄然接近,他们捂住我的嘴,不由分说地将我掳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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