饿着咱们孩子。”<br><br>余温将被子扯到头顶上去,闷闷的声音隔着被子传出来,“孩子是我自己的,跟你无关。”<br><br>迟书笑起来,整张脸沐浴着雪光,“一大早的,你确定要跟我讨论孩子是怎么来的吗?咱们算算日子,一起想想都做了什么,我出了多大的力气,我看你只懂得享受。”<br><br>余温扯下被子,脸也不知道是被闷红的还是燥红的,“滚。”<br><br>迟书下了楼,接连几天的风雪,路边都是冰,车轱辘压出来的一道道的,人踩上去很滑。<br><br>等着他的司机跑出来拉车门,“您为了吃顿早餐,至于跑那么远吗?”<br><br>这里离着城镇很远,穿过几座雪山,最后在一处小食部停下,这里连招牌上的字体都是八九十年代的字样,到处透露着年代感。<br><br>餐馆不大,红色的字体很醒目,窗户开着一半,热气顺着寒风往树林子里飘,隔着很远的距离,他都闻见油条豆浆的味道,还有包子香。<br><br>迟书推门进去,老板娘系着黄白色的围裙,“您找位置坐,我们夫妻俩在这干了四十多年了,特别正宗。”<br><br>他看了一眼这对夫妻,都是老实巴交的人,这样荒村野店的位置,物价也不高,而且蒸笼里的包子比拳头还大。<br><br>他往里面看了看,就看见一个人影坐在角落的位置上,盛闻一身白色的大衣,坐在低矮的板凳上,一双长腿无处安放,他面前放着的事一碗刚倒出来的东豆浆,他拿着瓷勺子,一点点的搅动着。<br><br>真的很奇怪,他哪怕是在这种脏兮兮的地方,还是透露着一股优雅感,明明只是一碗豆浆而已,喝出了品茶的高级感。<br><br>迟书走了过去,坐在他对面的凳子上,“没想到我一句话,你真的连夜坐飞机过来,来这大雪封山的地方,还真是让人感动。”<br><br>连夜的折腾,盛闻的身上没有一点疲惫感,眼中却是一片冷意。<br><br>“你说关于她的事,我自然要过来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