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秋,应该能探出一些东西了吧?”
“没必要。”
“为什么?”我觉得他有点太武断,于是喋喋不休:“除了冷这个理由以外,还有别的吗?”
“你觉得这个还不能作为一个理由?”
“没必要吧。我们土生土长的本地人,土生土长的贵州人,下雪霜冻,刮风下雨,什么时候阻挡得到我们过?
小时要做什么,从来不管这些。不做还会被大人骂呢!”
“这是两码事。”
“怎么就两码事了?”
我发现他今天有点儿……不配合。
“你一路走来经历这些路,吃过这些苦,是为了让现在更苦的?”
我被他说得步子顿住。
但也只是一刹那的时间。很快又重新调整步伐,和他们齐齐迈进。
“我知道你的意思,但我们现在不是刚起步吗?试探一下总比无缘无故拿出去很多门面费来得好吧?”
“还没开始你就已经做好亏损的准备了?”他扭头,倪我。
“也不是,我就是想省钱。”
“财迷!”
我把脸贴在他肩头,靠着他走:“财迷又怎么了,总比花钱如流水,视金钱如粪土好吧?
总有需要用到钱的地方,我们的钱,留下来有用。”
“那……随你吧。”
王伟这话听起来没有一点儿情绪变动,不知是好是坏。我当然不甘心,拉着他追问:“那你到底什么意思啊?随我是无奈之举?还是同意了?”
“有区别吗?”
“区别大了去了。这是态度的问题!如果是因为前者,我会觉得没有你的支持,心里有怨气。
如果是因为后者,证明我这个想法到底还是打动了你,所以你弃暗投明当了伯乐,把眼睛擦亮后终于看到我这个钻石了,你想一想,这多有成就感?”
“那就是后者。”
他几乎想也不想地回。
“切!”
“什么?同意也不行,不同意也不行?你到底想怎么样?嗯?祖宗!”
“爸爸,祖宗是我们的长辈吧?爸爸和妈妈是平辈,怎么能叫妈妈祖宗呢?”
“对呀,怎么能叫我祖宗呢?”我也随着儿子的语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