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唉……”
“婚结了,现在连话都不想说了?”
我深深凝望着他,最后嘴角一斜,没忍住笑了。
接水把口中的泡沫全都清洗干净后。在他怀里转了个身,背贴在洗手台上。
手很妖娆的搭在他肩膀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这个样子像什么?”
“像什么?”
“像一个爱而不得的怨妇。”
“什么?”
他把我的腰一搂,于是我没有再靠在洗手台上,而是靠着他的手掌和手臂。
就好像一把刀抵在那儿似的,让我不敢乱说话。
“你觉得不像吗?要不我给你找点素材?一会儿我拿手机给你翻一翻看看,你刚刚那两句话和怨妇有多少字是重复的。”
“不想看。怨妇就怨妇吧,反正,你该负的责得负。”
“我该负什么责?”
“嗯……结婚归结婚,感情还得有。别以为结了婚就可以随随便便肆意妄为,可以把我当做可有可无的人。”
他在我鼻尖上一刮,随后脸凑过来,唇靠着我的耳朵。
轻轻一咬。
我吃痛地抵着他胸膛:“疼~~”
“即便结婚,我们也要如胶似漆,和以前一样,别只想着过日子,还要想着我们的二人世界。”
他掀开我肩膀的衣服布料,在那儿留了一个牙印。
“属狗的吧你?”
尽管如此,在婚后的第1天听到他说这句话,我依旧觉得心里十分暖。肩膀的疼并不会影响我心头的热情和温暖,更不会影响我对他的爱。
我甚至感觉眼前好像都在冒着粉红色泡泡,而泡泡上写的是他的名字。
我主动圈着他的腰踮脚亲了他一口。
他神色微微一怔。
旋即目光火热的盯着我化被动为主动的亲了下来。
“你不怕我嘴里的泡沫没刷干净吗?”
“那就再刷一次。”他搂紧我的腰,托着贴着他:“怎么你嘴里的牙膏味儿好闻一些?”
“?嗯?有吗?”
“难道是我刚刚情人眼里出西施出现了误判?”他的大拇指从我嘴角一过,露笑:“我再试试!”
……
后来儿子敲门叫我们,说田威和杨奎已经守在门口了。
刚开门出去两道火热的目光盯着我们,我尴尬的脚趾都能抠出3室1厅来。
下意识回避他们的目光。
杨奎嚷嚷着:“嘿,伟哥,我说你……你和嫂子是老夫老妻的了,结婚也就只是个形式而已,怎么最后还反倒要我们等你们起床?”
田威声音也悠悠的,贱兮兮的:“伟哥这一看就没少吃啊~~”
“你俩还想不想吃饭?”
两个人被王伟一句怼,纷纷闭上了嘴。不用我出口,局势已经稳定下来,我也不用再担心儿子听到不该听的。
饭店就定在金融城附近。
塞维利亚。
1楼一个小门面,如果不是导航,我或许压根注意不到这一块位置。
有人在门口迎宾,一到就指引我们上楼,上过旋转楼梯时我才发现原来里面设计的如此文艺优雅。
整个装修风格很是养眼。
无论是墙上的壁画,还是旋转楼梯围绕的绿植。又或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