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据实在没有想到事情会向这个方向发展。
他把话说的那么绝,本意也的确是吓唬苏文,好给他些动力去刘彻那里告发检举自己。
有“备”而来可不是小事,就算找不到任何证据,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,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刘彻对他的感观。
甚至,一波就达成被废的目标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结果没想到这个苏文居然这么不经吓,几句话的功夫就直接下跪投诚,真是个不争气的软骨头。
不过这样也未必不能利用。
刘据心思动了一动,顺势说道:“既然如此,我可以给你个机会,你若愿为我之犬马,回宫之后就将我有备而来的事如实禀明陛下。”
“欸?”
苏文再次愣住,下意识的抬起头露出一脸的迷茫,“殿下是教……奴婢去陛下那里告发殿下?”
“怎么,不行么?”
“殿下莫要说笑了,正反话奴婢还是听得出来的。”
“那你说,你要怎么才会去告发我?”
“奴婢自此对殿下忠心不二,宁死也不敢背叛殿下。”
“你……好自为之吧!”
刘据气的翻起了白眼,转身拂袖而去。
他就服了气了,话说这个家伙在史书不是挺能蹦跶的么,怎么现实里面一碰就碎,而且还软硬不吃。
当然。
苏文也有可能只是表面投诚,背地里则继续做左右逢源、欺上瞒下的骑墙派。
不过刘据并不在意。
他还巴不得苏文表里不一,这样也能够助力自己达成终极目标。
……
平阳侯府。
“宗儿,我们孤儿寡母命苦啊。”
卫长公主刘姝怀抱年仅4岁的幼子曹宗黯然垂泪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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