胆俱裂。”
“如此看完这第二封奏疏,陛下忽然将简牍摔在地上,大呼‘他要治水,朕就让他去治水’。”
“然后陛下就下了这道旨意,奴婢就来传旨了。”
“……”
听到这里,刘据已经可以确定,奏疏并未出现任何问题。
而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结果,极有可能是他错误的预估了刘彻的脑回路,或许刘彻真有可能将那些忤逆之词当成了一种挑衅或激将。
偏偏他很吃激将法,于是就很痛快的“成全”了自己。
“殿下,你究竟写了什么不该写的东西,为何将陛下气作这般?”
见刘据沉默不语,苏文又有些好奇的试探问道。
刘据斜睨了他一眼,幽幽道:“苏侍郎,你确定要听?”
苏文不由打了个激灵,当即扔下一句“如果殿下没别的事,奴婢就先回宫复命了”,便迈着快步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。
那样子看起来很像是在逃跑。
望着苏文的背影,刘据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得嘞。
想不到操作了半天,这个两难的问题还是回到了自己脚下。
事已至此,“押送”的人都已经来了,去与不去也由不得他。
现在需要考虑的只剩下了一个问题,那就是:
如何能够既能治好水患,造福梁楚之地的百姓,又不让自己成为治水的功臣,最好再背上一些罪责?
感觉,杜周这个酷吏应该有利用的价值……
……
一个时辰后。
刘据已经被“押送”出了城。
此次他只从太子府带了十几个随他出行的人员:
太子冼马郭振,这是他最亲信的内侍。
太子舍人十名,是他的贴身保镖。
还有太子仆四人,也就是车夫。
剩下的就是杜周和那百名期门武士了。
这些人虽是刘彻安排在刘据身边的眼睛和镣铐,但同时也必须保护他的安全,他现在再怎么说也是太子,出了差池谁也担不起责。
一行人来到城外时,又有一个人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