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好自为之吧!”
“……”
汲仁闻言陷入了沉默,面色一阵红一阵白。
别的暂且不说,那郭昌让他加盖了官印的“治河三策”就是证据。
当时他以为郭昌只是想将功赎罪,又怕人轻言微,“治河三策”无法受到重视,因此才拉上他一起上疏。
而他也觉得“治河三策”的确是难得一见的良策,才勉强同意了下来。
现在细想起来,太子如此安排完全就是为了保护他……
“汲某不是忘恩负义的人!”
想着这些,汲仁只觉得羞愧难当,又大声说道,“若果真如你所言,汲某此前对太子多有出言不逊,还向天子告状险些酿成大错,汲某愿亲自登门自裁谢罪!”
郭昌眼睛一瞪,当即破口大骂:
“你要死死远点行不行,我要是吊死在你家门口,你晦不晦气,到了这时候你竟还想恩将仇报?!”
“我……”
汲仁不由又是一愣,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终于。
“聒噪!”
上首响起了刘彻的声音。
汲仁和郭昌连忙收声垂首,老老实实的伏在地上。
“郭昌,你方才说,太子曾屡次警告于你,教你莫要坏了他大计,你可知究竟是什么大计?”
刘彻声音平缓低沉的问道。
“这……罪臣不知。”
郭昌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,忙叩首道。
哪知汲仁沉吟片刻,却又在这时候说道:“陛下,前往濮阳时,太子曾邀罪臣共乘一车,途中说了些话,表露了一些想法,罪臣也不知是否与此有关。”
“如实道来。”
刘彻又看向汲仁。
汲仁叩首道:
“太子与臣说起过十九年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