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只是一个侍医,根本不参与使团事务。
而以梁成为首的那十几个士大夫儒生,他们本来就是透明人。
何况这次在南越国的所有事情都是他一个人筹划和实施的,这些人只需实话实话就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。
就算真受到一些迁怒,想来罪责应该也不会太重,至少不该是死罪。
……
宣室殿。
“刘据做的这些事,你们竟一无所知?”
听过霍光的奏述,刘彻凛冽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脸庞。
“罪臣失职,辜负了陛下的信任,愿受任何责罚。”
霍光并未多做解释,主动跪地俯首认罪。
梁成等一干士大夫儒生亦不敢在这种时候逞口舌之利,也连忙跟着他一同俯首:
“臣等失职,请陛下降罪。”
“尔等哪有失职,是朕失职!”
刘彻冷哼了一声,沉声说道,
“朕竟没早看出尔等皆是附庸权贵的功利之徒,一个太子便堵住了伱们的嘴,绑住了你们的手,让你们任由他为所欲为!”
“罪臣罪该万死!”
霍光立刻又“咚”一声重重将额头磕在地上,语气却忽然在这一刻变得生硬起来,
“罪臣此行虽有负圣恩,但罪臣心中至死只有陛下,绝不会附庸任何人,若陛下信不过罪臣,罪臣愿以死明志,请陛下成全!”
这些年过来,霍光已经摸准了刘彻的脾性。
这也是他能够步步高升,留在刘彻身边独善其身的主要原因。
其中在刘彻身边为官,最需要明白的一点就是:
刘彻始终更喜爱的都是听话能干的家奴,而不是自作聪明的臣子。
因此有些时候,态度比能力更加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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