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谁信谁就是傻子。”
“万一真给呢?”
“那你试试?”
“我才不试,且不说殿下的命令作不作数,我好歹也是堂堂建章骑,真穿上女子的服装随军走上一个时辰,被旁人耻笑不说,今后还如何在兄弟们面前抬起头来?”
“……”
尽管十金已经是一個不小的数目,对于年俸只有比三百石的建章骑而言绝对可以算作一笔巨款,但这些骄傲的建章骑却并未轻易就范。
如此过了一个时辰。
刘据再问起此事时,郭振才极为无奈的禀报:“殿下,目前尚无一人前来领命,你看这……”
郭振其实也不是太明白刘据究竟在做什么,也将这当做了他无聊的恶作剧。
甚至有那么一小会,他还产生了将建议刘据将刘细君召来共乘一车。
毕竟以前刘据有义妁陪着共乘一车的时候,哪怕义妁不怎么接话,刘据也能聊得不亦乐乎,故而从来没搞出过类似的幺蛾子。
“无妨。”
刘据似是早有所料一般,笑了笑道,
“赵将军麾下不是还带了一千北军将士么?将这道命令传至北军,再等。”
“这……殿下若是真想看男子女装,下官穿上便是,不必如此大费周折。”
郭振迟疑了一下,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躬身说道。
他这是宁愿自己丢一回人,也不愿刘据继续扩大这道命令的范围,在全军将士面前失了颜面,就算他现在不是太子了,也还是皇长子,皇长子也该有皇长子的尊严。
“你?”
刘据瞟了已人到中年的郭振一眼,光是想想他穿女装的样子心里就犯起了恶心,“看你穿女装还不如我自己换上女装孤芳自赏,速速去办吧,我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。”
“……诺。”
郭振无法,只得应了下来,转身的动作却极为艰难。
刘据见状也不希望他陷入内耗,索性略微给了一个小小的提示:
“郭振,你应该听说过商鞅‘建木立信’的典故吧?”
“?”
郭振闻言脚步一滞,迟疑着回过头来,而后忽然又恍然大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