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切合刘备的志向。
念及于此,刘备冲着苏双说,“苏君您的想法不错,就当礼物送给伯圭兄,您也可以寻找其他商人加入我们。”
“真...真的吗?刘君,您难道就不怕我坏您大事吗?”
刘备再次握紧苏双的手,“我相信你。”
就是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,仿佛直接击中苏双的心脏,就连心脏跳动都变快好几分。
忽然,苏双觉得可以理解荆轲刺秦的一往无前。
士为知己者死。
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吗?
苏双涨红了脸,重重的点头,“定不会辜负,刘君的信任!”
张世平也表明自己的心迹:“俺也一样!”
“善”
“对了,我有一件东西想让两位过过眼。”
刘备一只手抓住一个胳膊,发动技能把臂同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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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来到院子。
苏双、张世平看着满地的木头面面相觑,他们两个实在不知道刘备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。
张世平直接问:“刘君,这是什么意思。您还经营木匠生意?”
“不。”刘备摇摇头,他半蹲着身子,拾起木头,“不知道二位知不知道胡床?”
“胡床?”
苏双、张世平对视一眼,点点头。
所谓的胡床简单来说就是胡地传来的床,但此床非睡觉的床,在大汉,胡床的形状更贴合一千八百年后的马扎。
但是完全上不了台位。
《礼记·曲礼》说:“若非饮食之客,则布席。席间函丈,主人跪正席,客跪抚席而辞,客彻重席,主人固辞,客践席,乃坐。”
孔子也说:“席不正,不坐。”
席,即芦苇或竹子编织成的席子。
无论是举办大型宴会,还是接待客人,往往都是跪坐在席上,这是附合儒家的礼。
“唉。”刘备想到于此叹道,“我的自幼丧父,阿母不辞辛劳将我拉扯长大,不瞒两位。我年幼时随阿母织席贩履为生,阿母心疼新编的席子,往往跪坐在地,所以我就想有没有能够能帮助阿母的物件呢?胡床吗?有些高。”
“可惜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