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赵将军将其处死本就是秉公办案,更何况与谋逆之人媾和的县卒、城中大户,赵将军也是网开一面,没有处死他们,反倒抄其家财,罚他们徭役之刑,可见赵将军仁慈.”
沙摩柯听的连连点头,仿佛区则夸的不是赵云而是他,他可以听出区则说的并非是假话。
沙摩柯的表现不禁让典韦感到惊讶,好在沙砾石已经习惯,他压低声音为典韦解释道:“将军最钦佩之人其一便是赵将军.”
“其一?沙将军究竟有多少钦佩之人啊”典韦嘀咕道。
就在区则想要提醒沙摩柯,“就算是处死区连三人也应当上报州府,毕竟区连之前是功曹,只怕招来不必要的麻烦.”
然而还不等区则发言,被无当飞军扣押上台的区余高声打断:“我是遭奸邪小人诬陷!我有功!我要将赵将军!”
“竖子,闭嘴!”沙摩柯皱着眉头呵斥道,“尔等犯下的罪证证据确凿!还敢狡辩!”
沙摩柯的话音落下的瞬间,沙砾石忙不迭的站起,将他们的一条又一条的念了出来。
铁证如山,饶是色厉内荏的区余此时也面色发白,嘴唇发白,双腿都在打颤。
反倒是区余之兄区连,这一切的谋划者极为平静的说道:“我是功曹,我要见郡守,尔等无权杀我。”
区余一听,顿时哈哈大笑,“哈哈哈,对对对,我大哥说的对对!”
范虎也面露笑意,被无当飞军拦住在台下的男子们窃窃私语。
“我就说吧,区连不能这么轻易的死。”
“唉,看来还是我想多了,谁叫汉人那么死板呢?”
“诶,不要乱说汉人就在上面呢?小心将你抓进牢狱!”
“那又怎样?他们敢杀我?”
“呵呵,不敢杀你也能打的你全身瘫痪,犹如死狗!”
“.”
区则望向沙摩柯,眼底似有忧色,正欲开口。
岂不料沙摩柯全然不惧,甚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尔等实在是蠢笨又自大!别说是郡守,便是九卿也要对赵将军敬仰三分!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手上这是何物吧!”
众人抬起疑惑的目光望向沙摩柯高举起来的右手,他的手上握住一根竹子,竹子上绑着某种动物的毛发.此物怎么了吗?
台下的男子们满头雾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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