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糜竺若有所思,陈登说的不错,按照原先的轨迹,袁绍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河北霸主,是曹孟德最大的敌手之一。
知道未来走向的他们,怎么会不去关注袁绍?“此战还要仰仗子仲啊!”陈登笑了笑。
糜竺深深吸气,冲陈登抱拳,答应了下来,“既然元龙相信我,我定然不会让元龙失望!”
“善!”
陈登点点头,而后两人相视一眼,哈哈大笑起来。
许褚挠了挠脑袋,他没有听见陈登和糜竺刚刚的窃窃私语,不过他也不是那种深究到底的人,既然糜竺不想当他面前讲,他也不愿意多问。
他好奇和疑惑的是,为何陈登和糜竺都喜欢哈哈大笑?实在是令人摸不清头脑。
他认真的想了想,想不出个所以然,索性跟上两人的脚步,也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!”
袁绍从猛然睁开眼睛,脱口而出的就是“来人护我周全!”
然后定眼一瞧,发现房檐还是那個房檐,伸手一摸床榻还是那个床榻。
“原来是恶梦”袁绍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“踏踏踏——砰”
急促的脚步声撞开了紧闭着的房门,身披皮甲的亲卫快步走到袁绍面前,抱拳振声道:“使君!我等来迟!不知刺客所在何处?!”
“不用了。”袁绍朝亲卫摆摆手,“方才不过是呓语,都退去吧。”
亲卫抱拳称“诺”,快步后退,离开房屋。
袁绍一如既往,在侍女的帮扶中,不紧不慢的穿上衣袍,可是不知为何,他心底没由来的发怵,隐约间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。
可问题是,不管他怎么绞尽脑汁都想不到心中的郁结,究竟出自何方“轰隆——”
一道电光在阴沉的云层里明灭,随后是炸响的是震耳欲聋的雷声,接踵而至的是一场漂泊大雨。
皱着眉头,盯着雨打窗帘,袁绍喃喃自语,“是因为下雨了么?”
想都不用多想,袁绍直接将下雨这个可能否决,他越发的感到压抑,仿佛山峦倒塌在即。
想着想着,袁绍奋然起身,惊得手忙脚乱的侍女摔倒在地,面露错愕的神情。
“来人!”
一声大喝,袁绍又将方才的亲卫唤到跟前。
他冲着亲卫吩咐道:“去请几位先生与诸将,我有要事相商!”
“诺!”
不一会儿,抛开实在无法抵达的颜良等人,袁绍麾下众人群聚一堂。
许攸顶着一双惺忪的睡眼,毫不在意旁人的视线发泄着满腹的牢骚,“今日,正是卧榻而眠的大好时机,为何要唤我等来到州府议事?害得我的衣裳都被淋湿.”
审配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他按耐不住心头的怒火,冷笑道:“除了睡便是吃喝,怕是彘子都没有这般心安理得吧?”
“呵呵。”许攸反唇相讥,“彘子说谁?”
“彘子说你.不对!”审配刚一脱口而出,连忙意识到什么>> --